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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烏龜笑?“
凌睿桓沉默地撫著烏龜的頭部,不發一語地瞪著用崇拜眼神注視他的寶貝烏龜,輕柔的撫弄動作中有著壓抑怒氣的僵硬。
南宮慕容不滿地眯起眼,原本想向他報告今天的趣聞,現在全都沒了興致,她不明白當自己有快樂的事想與他分享時,他卻是這一副嘴臉,好像她玩得愈高興,他就愈不開心似的。她瞪著他,將他的旋轉椅轉到自己的正前方,盯著他有如刀鑿的不悅面容,“凌、睿、桓,我要你跟我講話。”
凌睿桓淡淡地勾起他不差分毫的機械式笑容,很難得發覺自己居然有心情笑。他聽說了,家裡人興高采烈地要自己幫幫二哥和慕容,二哥的厭女癖在慕容身上起不了作用,而防人甚嚴的慕容也和二哥相處融洽,甚至能依二哥而對這個世界開始產生興趣,願意出門見見世面。
“凌睿桓,你傻了啊?”南宮慕容擰起眉頭,對他古怪又專注的眼神赧了赧頰,她壓不下心中那股怦然急速反應,索性將身子往後退了點。
“玩得高興嗎?”他輕描淡寫地問道,剋制自己別撫上她的頰。慕容已經離自己愈來愈遠了,而她有權利得到她要的一切,他不能阻止她和二哥,他也確信自己實在沒那個雅量,如家人所希望的去撮合她和二哥。
南宮慕容露齒一笑,顯現出她難能可貴的天真,“當然,這個世界有太多我連想像都想像不到的東西,原來在這時代還有武功,只是在戲裡做得太假了,對我這種練武練了十幾年的人來說,反倒有些不太甘心。”想起她當初為了練輕功有多痛苦,成天綁著幾十斤重的鐵砂跳屋簷,沒摔死算她命大,如今拍戲的人只要綁上鋼索,想跳多高就可以跳多高。
凌睿桓的眼裡多了也不知的柔情,她還沒察覺到自身的改變嗎?比起兩個月前她冷漠的態度,她變得更有人味了,眼光也柔和了許多,再也不是他當初撞上的那個有著野獸眼神的冰冷女子。她現在很容易就可以露出她的笑容,不再帶有敵意的臉龐更顯嬌俏。她的改變在短短一天便可分出,是因為二哥,所以她今天顯得比往常來得興奮?
那麼他呢?在她的心目中,自己永遠沉默寡言的救命恩人而已嗎?凌睿桓為此突然感覺到喉中的苦味。嫉妒之心將他的心思全部淹沒,二哥也不過和慕容相處幾天,就已經得到了慕容的全部注意,那麼他呢?當真只能陪著烏龜苦笑?
南宮慕容敏感地注意到他的沉默,雖然沉默是他的天性,但她明白,他此刻的寧靜有如暴風雨前的沉悶,顯然今天晚上不是找他說話的好機會。她斂起了自己的笑容,“究竟怎麼了?你遇上什麼不高興的事嗎?”他肯定有話都埋在心裡沒有說,也不肯對她說,為此她也無法掩飾自己內心的失望。
她已經將他看成自己的知己了,連自己身邊發生的瑣事都向他報告,為何他就不能敞開心胸與她相處?
驀然地一個伸手,凌睿桓狠狠地將她攬進懷中。她錯愕地瞅著與自己相近不過幾公分的俊臉,發覺他臉上的表情竟是一片陰霾,她忘了自己該推開他,而她的心也不想真的付諸行動。“你究竟……”
“別說話。”凌睿桓將她所有的馨香傾進自己的胸懷,滿滿地嗅進她擁有的溫暖。
他不想再去思考二哥和她的問題,這種忙他是絕對不會幫的,他辦不到,慕容是他的,也許在撞到她的那一剎那,就註定了自己對她的感情。
但南宮慕容可不會就此忘了他們兩個不是夫妻,尚有禮節上的分寸,她用力地推著凌睿桓,竟發覺他連放手的意願都沒有,無計可施下,只好在他背部按下麻穴,總算令自己脫身。她逃到門口回頭望著他,氣息中夾雜著驚慌和不穩定,“凌睿桓,你今天…
…好奇怪。“
凌睿桓淡淡地扯開微笑,放下發麻的手臂,轉頭又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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