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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說五個人都掛彩了,大大小小的淤青滿布肉眼可及的地方,而且幾乎都破相了,慘不忍睹的五官嚇得傢俱拔腿就跑,以為見鬼了。
“別以為我們會放心把恩恩交給你,你下輩子再來排隊吧!”安承揖不吝嗇地再踹了一腳。
扶著牆的劉易斯動動快脫臼的下巴咧嘴一笑,“你太客氣了,連下輩子都先替我預約好。”
“多賞他幾拳打軟他的骨頭,也許他會了解安家的公主等待的是王子,而不是他。”那張小人臉叫人越看越不順眼。
“最好讓他缺條腿少只胳臂,說不定他才會學習什麼叫謙卑。”不自量力,敢碰他們捧在手心上的寶貝。
“對,給他死。”免得染指他們心愛的妹妹。
聽著你一句、我一句的狠話,劉易斯反而笑了,非常張狂地露出邪惡神采,將沾了血的銀髮往後甩,說了句自找死路的話挑釁。
“可惜她已經是我的女人。”
純真的公主被取走了貞操是一件多麼不得了的大事,至少對安家兄弟而言,簡直是青天霹靂、痛徹心扉地想宰了投機政客。
可想而知,安曉恩的尖叫是值得原諒,她被嚇得神經衰弱,不堪負荷的捂著胸口,不敢相信眼前的……“東西”是個人。
應該說她正在忍受某種程度壓抑的情緒,與恐懼感無關。
“別告訴我你不認識我,你的尖叫讓我頭痛。”往她身側一躺,劉易斯沒力氣再爬起來。
“是無一不痛吧!你看起來和死人無異。”只差他有起伏的呼吸。
“這是一種讚美,如果你和四頭不要命的牛幹過一架的話。”他全身的骨頭都快散了。
輕笑聲由她喉嚨溢位。“你的際遇比我想象中慘烈,我是該多點同情心。”
“哼!你還笑得出來……”咦!不對,她剛說了什麼?“你早知道我會非常慘?”
“呃!這個……你曉得嘛!知兄莫若妹,畢竟我認識他們十幾年。”她笑得有點謹慎。
“而你卻沒提醒我防備他們的毒手,你對我可真是……體貼呀!”他痛得沒法咬牙切齒。
“牛嘛!哪拉得動,有個人任其踐踏就好,何必要找人墊背。”他一定說了不得體的話惹毛四個哥哥,因此遭到報應。
不忍心見他一臉血,安曉恩拉起棉被一角輕拭著,既是好笑又是心疼,瞧他不設防的輕呼哀叫,心裡也跟著不好受。
自從三哥出現後,她就有預感其它三個哥哥絕對會不落人後的趕來,她絕口不提是想讓他受點教訓,別老是存心戲弄她。
不過他的狀況出乎她意料之外,除非他說出兩人的關係,否則他會有一口氣留著裝偽君子。
可惜他天生愛無事起風浪,不把人家的火氣挑到最高點不罷休,自大的以為能全身而退,偏偏碰上了因她而理智全失的哥哥,他能活著真是撿回一條命。
做個備受寵愛的麼妹可是一門學問,不然三尺以內的男人都要遭殃,尤其是她所愛的男人不符合白馬王子的條件,下場當然用不著列表描述,眼前軟成一攤泥的劉易斯便是唯一的見證人。
“姓安的果然都不是好東西,兄惡妹狠一家毒。”這種話她居然說得出口,小自私鬼。
她淘氣地輕點他泛紫的鼻子,“活該,誰叫你瞎了眼愛上姓安的。”
“還好你不像其它安家人有暴力傾向,我勉強忍受。”以後要他們永遠隔離開,老死不許他們見面。
痛到麻木的劉易斯連手都快舉不起來,感覺骨頭移了位似發出卡嗒卡嗒聲,這是他被打得最慘的一次,而一向善待兄弟的大哥居然變成了妻奴,聽話的袖手旁觀,見危不救。
死了一半換個老婆也算值得,這場架打得痛快,他有四個身手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