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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屑與傾心為友,嫌棄傾心與亡夫的姻緣有違禮教,所以……”
那清雅的俊顏直接脹紅,連忙否認:“沒這回事,絕對沒這回事。”
“那公子何必百般推拒。”
“我……我……”
看著他說不出話來,牧傾心好笑在心底,但表面仍維持著好委屈、好委屈的神情,楚楚可憐地看著他。
最終只能一嘆,姚舜平低語道:“我只是怕太叨擾了牧二小姐。”
對付讀書人的不知變通,牧傾心多的是辦法。
只見那嬌滴滴的美顏也跟著染上愁色,好哀怨地開了口:“傾心以為……出外就是靠朋友的,公子如此堅持,若未來,傾心遇上什麼麻煩,急需要姚公子伸出援手大力相助時,傾心又怎麼敢開口呢?”
“牧二小姐千萬別這麼說。”沒想到她會有此聯想,姚舜平急忙保證:“若真有用得著姚某的地方,您只需說一聲,姚某必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但區區一個用膳的問題,只是添兩副筷子就能解決的事,姚公子已是如此見外,一口一個叨擾,傾心又怎敢……”語帶委屈,最終壓抑至無聲。
完全是故意的!
牧傾心故意不把話說完,留下大半的想像空間,將姚舜平的啞口無言看在眼中,那如泣如怨的哀愁之下,其實是暗笑在心底。
第3章(2)
“飯飯,吃飯飯。”小習之不知兩個大人在說什麼,只知道他們說了好久,她等得肚子都餓了,好認真好認真地催促道:“爹爹,吃飯飯!”
已添完粥、擺好碗筷的福福甚為機伶地拉好椅子,恭敬道:“姚少爺請坐,之兒小姐只怕餓壞了。”
形勢比人強,別說對方誠意十足,一雙閃著盈盈波光的美眸所散發的滿滿懇切之光讓人難以招架,最現實的就是講理已經講不過,被視為百無一用是書生的姚舜平又能如何?
莫名的,欺負姚舜平成了山居歲月中的樂趣之一。
並不是什麼厲害的手段,也絕非鬧到雞飛狗跳那般的明顯作弄或惡整。
牧傾心的欺負,最多也就是將這溫吞老實的書生逗得面紅耳赤或是啞口無言、無法回應而已。
就好比邀請父女倆搭夥的那次!
往往,見到他這種毫無招架之力的吃癟表情,總是讓她的心情分外愉快……這樣算壞心眼嗎?
她自己也不知道。
姚舜平就是這般的溫和兼老實,就算不至於滿嘴子曰、古人說的,可腦子裡裝的淨是之乎者也,本質上還是一個想著諸多大道理而轉不了彎的讀書人,這是改變不了的事。
對牧傾心來說,她看見的姚舜平並不是斯文溫雅的翩翩佳公子,而是一個書呆,對,就是一個書呆。
這麼一個看起來體體面面、規規矩矩、似乎很人模人樣的人,其實就是個不知變通的書呆,每每看見他隱藏在斯文之下的拘謹與守禮,不欺負他兩下,總有一種對不起自己的感覺。
當然,會正式開口讓他們父女倆在她這邊搭夥也是這原因。
除了小習之這糖人兒得她的緣,她不忍心讓這小娃娃餓肚子外,她心底,已是將姚舜平這讀書人給看透,認定他的無害……這說來也真是件奇怪的事。
這人,算算年歲,早過而立之年了,怎依然清逸文秀,在那和煦溫雅的氣度下,有時甚而會帶著些許清新脫俗之感,那無害的模樣,活像剛及弱冠的美青年那般,這到底是怎生保養的?
這問題,牧傾心曾想過。
但回頭想想,自己本身就是受天眷寵,有著人人稱羨的好容貌,而其他人有其他不同的好條件,也不算太離譜的事。
反正這山居的養胎生活,適應後,倒也平淡得緊,有他這個呆頭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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