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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勢,傾心邊想著棋路,邊道:“只是好奇你日後怎麼打算?以你的才情,考取功名、光耀門楣並不是難事,這樣人人夢寐以求的事真這麼放棄,就帶著之兒在山野間過一生?”
“那也沒什麼不好啊!”取過茶碗,姚舜平慢條斯理地品著茶,順著話回問:“傾心覺得現在的生活不好嗎?”
牧傾心沒法兒也不想正面回答,只得跟進。“怎會?雖然偏遠了些,但這兒的生活其實也挺愜意的,沒什麼不好。”
“知我者如傾心,我也是這般想。”姚舜平接應得十分自然,清逸的俊顏還流露出幾分不該出現在大男人身上的清純赧色。
這男人……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牧傾心是真心地想不通這件事。
為什麼一個男人可以擁有這種小少女般的清純氣質,不但不會給人反感,甚至還覺得理所當然。
搞什麼?
牧傾心清了清喉嚨,拉回短暫被轉移開的心思……
“說到知己這件事……”落下一子,她換個方向,試探性地說著:“雖然相識不久,總覺得跟水雲很談得來,好像認識許久那樣。”
聽聞這話語,俊顏透著些許的赧色,不好意思地回道:“其實我也這麼想過……能跟傾心結識,又這麼談得來,我也覺得很意外。”
文雅的書生流露害羞之色了,但牧傾心卻還沒放棄,用著玩笑的語氣,進一步假設性地提起:“會不會是因為……我們之前就認識了?”
說話的同時,美眸鎖定他溫雅清逸的俊顏,特別是集中在那雙清亮溫潤的瞳眸,為的,就是試圖想在當中找出破綻或任何的蛛絲馬跡。
“我……”美書生開了口,卻是欲言又止。
除了困窘與不自在,那張清逸的俊顏不見其他異樣,甚至連那雙澄澈清亮的瞳眸也沒有任何的異常變化,連多眨一下也沒,就只是滿溢著拘謹不自在感。
然後見他整個人以過度僵硬的姿勢捧著茶杯,很困難地開了口——
“朋友易得,知己難求,我懂,我懂你的感覺。”
牧傾心險些當他的面翻了個白眼。
他懂?
不過是為了刺探而隨口講講的話,到底是能懂什麼?
偏偏他是這麼認真的回答,一派死板書生與人交心的激動模樣毫無破綻,讓她除了有些些的沒好氣之外,也只能感到挫敗。
真的是誤會他了嗎?
因為他的毫無破綻,牧傾心很難不出現這樣的念頭,但她不死心,正所謂山不轉,路轉……
“說起來,好似很少聽你提起嫂子?”換個方向,再接再厲地問:“嫂子是怎樣的人啊?”
仍是握著茶杯,但適才得到知己的些微激情已褪去,姚舜平神色變為保守,溫吞吞地啜飲兩口香茗後,放下茶碗,好似有些不解地問道:“傾心最近對我跟內人好像很感興趣?”
“有嗎?”把玩著手中黑子,牧傾心看他的目光淨是無辜。
“大概是我誤會了。”清雅的俊顏也透著無辜的笑,說道:“總覺得傾心最近常問起我跟內人的事。”
“我只是想,水雲學富五車,就這麼放棄功名總是可惜,嫂子若泉下有知,知你為她如此,不曉得會是如何反應,才會想問問大嫂是怎樣的一個人。”裝無辜這種事對牧傾心來說就像喝水一樣簡單,水汪汪的黑眸只消一樣無害地看回去即可。
“她呀……”
見他目露追憶懷念之情,牧傾心耐心地等著他提供情資,良久……
“是個很有趣的人。”他說。
久候之下的答案讓牧傾心愣了愣。
“當你以為她應該是這樣,她卻是那樣,在你以為抓住那樣的面貌了,她卻也可能是別的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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