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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
“嗯。”聶二老爺點頭說著。
聶二太太尋來媒婆,給洪家送了帖子,聶二老爺和聶二太太親自登門提親,洪三老爺,洪夫招呼接待的,兩家的親事當天就敲定了。事情傳出來,第一個鬧騰的是馮二老爺,他是馮惠姐的親爹,現在女兒定親了,他當爹的都不知道,還是別人跟她說的,如何不鬧騰。
只是馮二老爺鬧到洪家去,根本就沒人搭理他,還要揚言去告,就更沒人搭理他了。他跟洪夫人已經和離,現在母親,孃舅做主給馮惠姐訂親事,親爹也可以閃一邊去了。倒是馮老太太非常聰明,得了訊息之後,次日就上了聶家的門。
聶大太太出面招呼,言語間卻沒有那麼客氣,聶大太太覺得洪夫人做的對,自然就看不上馮老太太。像老婆子自覺得家中門第高貴,吃著兒媳婦穿著兒媳婦的,還要算計著兒媳婦,這就是精過頭了,拿人家全當傻子。
客套著坐下之後,聶大太太不等馮老太太開口,就先問著:“年前城裡就傳說馮家要分家,分了嗎?”
馮老太太臉色有幾分不好看,道:“父母在,不分家,我那大兒是再孝順不過的,如何會不管自己親孃。”馮大老爺是想分,但她咬住不分,馮大老爺也沒辦法,他是官身,總不敢違逆母親。
“當兒子的孝順母親是理所當然,但養著那樣一個敗家弟弟,只怕馮大老爺也覺得吃力的很。大兒是親生的,二子也是親生的,當孃的何故如此偏心,讓二小子把大兒子拖垮了,兩房也再沒一點情份。”聶大太太說著,這話倒不全是奚落馮老太太,她也是真的有點好奇。
雖然說父母在不分家,像馮二老爺那種兒子,早早的分出去了,他若是能改了,當兄長的扶持一把那是兄弟情份。但若是一直如此不長進,一家老小全吃大哥家的,就這樣還不消停,抱怨折騰惹出事非來,人家大嫂子能沒意見嗎。
就像聶家這樣,雖然聶大老爺臨死前說了不分家,讓聶殤照看二房和三房。但若是聶二老爺像馮二老爺這樣,她也必然要把家分了。吃花的喝我的,還要不省事找麻煩,得多聖母成什麼樣才能一直忍耐。
馮老太太聽得老臉一紅,好一會才道:“兄弟守望相助是理所當然,當兄長的難道不該照應弟弟。再者我那二子有什麼錯處,唯獨錯的就是娶錯了媳婦。”
她擅長宅鬥,年輕的時候跟婆婆,小妾鬥心眼,年老了又要跟兒媳婦鬥。但馮家的生存環境一直很講面子,禮教規矩,說話都是綿裡藏針的,大家總是臉上笑臉,暗裡使拌子。
也因為這樣她才不看的上洪夫人,洪夫人性格強勢不說,有啥事都是明刀明槍的來,感覺大家都不是一路的。用繡花針跟刀劍比拼,她又不是東方不敗,如何拼的過洪夫人,這些年也是吃了不少虧,心裡總是氣不順。
聶大太太聽得直搖頭道:“這些年二太太持家,拿嫁妝養著全家,兒子娶媳婦都是自己貼錢娶的,不敢用馮家的錢,也是馮家沒錢。當初她在馮家時,馮大老爺為什麼不提分家,還不是因為錢鬧的。這樣的兒媳婦,平常人家娶到早該偷笑了,到老太太嘴裡就成娶錯媳婦了。幸好洪家姐姐與馮二老爺和離了,以後惠姐也在洪家發嫁,不然這麼一個親家,聶家是消受不起的。”
馮老太太聽得臉色瞬間變了,她這趟過來並不拆親事了,她也知道拆不了。她的目的是想讓聶家認馮家為親,以後當親戚行走。聶家有錢是公認的,這樣馮家有啥事,就能讓惠姐兒從婆家拿錢貼補貼補,哪裡想到聶大太太話說的如此難聽不說,還說惠姐以後要在洪家發嫁。
直接拍桌道:“惠姐是馮家的女兒,如何能在洪家發嫁。就是當初縣老爺宣判時,也是說惠姐到洪家暫住,出嫁時仍然回到馮家來。馮家就是再窮再沒銀子,也不能讓自家女兒到別人家裡發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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