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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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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一陣幸福的 petite mort(小死)。完事後,虐待狂告訴她,這是玩具的效果。那女子氣得差點真的小死過去。虐待狂微笑著對她講了一句實話:“感覺不都是一樣的嗎?” ###年冬天,柏林牆拆除之前,我到西柏林旅行,看到民主德國“人民電視臺”在播放這出據薩德作品改編的電視劇。不幾天,柏林牆就倒了。我想,大概就是這“一樣”的感覺讓柏林牆倒了。 丹東為何而死? 是為了妓女的感覺偏好的自然權利、為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身體倫理的自由?這死是不是有點像福柯的殉難?&nbsp&nbsp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同一個身體的痛苦和享樂

這樁思想疑案可以在這裡結案了嗎? 如果可以在這裡結案,畢希納恐怕不會發那場致命的高燒。 在審理丹東被斬掉腦袋這個案子的過程中,畢希納已經看到兩種自由觀、國家觀、道德觀不可調和的對立。但畢希納覺得,這樁思想疑案還有些疑點沒有完全搞清楚。他那雙思想偵探的眼睛銳利地發覺:革命家丹東和妓女瑪麗昂根本不承認公意道德及其對立面邪惡;只認可單純的生存感覺,而羅伯斯庇爾們雖然主張公意道德,但思想基礎同樣是單純的生存感覺。公意道德觀與個體享樂道德觀只是看起來對立,其實是從同一種生存感覺產生出來的。 人民公意道德的正當性根據究竟是什麼?初看起來,與妓女瑪麗昂的生存原則的正當性根據(享樂)不同,人民道德的正當性根據來自人的身體痛苦。人民拉弗羅特說:“疼痛是唯一的罪過,受苦是唯一的邪惡;我可要做個有德行的人。” 人民道德的訴求不過是私人的痛苦得到補償的媒介,公意道德只是聽起來為了消除世界的罪過和邪惡,其實是為了彌補自己身體的疼痛,像畢希納認識的窮苦人奧伊採克說的:“錢,錢哪!誰沒有錢——那麼誰在這個世界上就只能指望道德了!” 如果主張享樂的瑪麗昂覺得世界上沒有罪惡可言,公意道德多餘,感覺到自己身體痛苦的拉弗羅特覺得世界充滿了邪惡;公意德行是社會必需的;那麼;是不是其中有一種感覺把生存的事實搞錯了?瑪麗昂真的不覺得身體的疼痛,像她母親說的,只有快感或不快感。 感覺享樂或痛苦的身體都是同一個人身,身體就是身體,沒有什麼生理本體差別。你感到身體的享樂,我感到身體的痛苦,或者相反,感覺不都是一樣? 不一樣! 痛苦是身體的自然本性受到損害或自然欲求受到阻抑。畢希納把自己的生命體驗帶入案情分析。有一次,他親身感受到身體的自然在體的受傷。他去山區旅行時,寄宿在一個農家,正好遇上這戶人家的幾歲大的男孩死了。畢希納觸控到這個小男孩冰涼的屍體;不禁打了一個生存性的寒顫:“這個小孩怎麼就這樣被遺棄了?……難道這副容貌、這樣平靜的面孔應該腐爛嗎?” 痛苦就是由這“應該”的質詢引匯出來的;這“應該”基於一個超自然的理。丹東們不知道身體的痛苦?畢希納想,這正是案子的一個不可忽視的疑點。 丹東與羅伯斯庇爾畢竟是同一戰壕中的同志和戰友,他們能一起革命,首先基於一些共同的信念。例如他們都相信自然權利,這得自於他們共同信奉的無神論。畢希納在進一步查閱這宗思想疑案的檔案時,發現了一場關於上帝存在的討論,尖銳地觸及到近代神學的阿里斯之踵:神義論因個人的痛苦而失效。在這場討論中,丹東和羅伯斯庇爾的立場完全一致:這個世界不可能設想是完美的,既然如此,怎麼可以推斷出造物主這個完美無缺的存在?丹東的同夥裴恩說:除非消除生命在世的不完善,才能證明上帝的存在;我可以不談人世的邪惡,卻無法罔顧我的痛苦。神義論用人的理智證明上帝的存在,人的感情卻不斷提出抗議。“為什麼我在受痛苦?這就是我的無神論的砥柱。痛苦的一次最輕微的抽搐,哪怕僅僅牽扯到一根毫髮,也會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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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書中大反派回不去之後愛你成殤來生緣我騙室友說他小壞壞我騙室友說他上了我 作者:小香驢登基前七天九英雄冒險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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