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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究竟發生何事?死因為何?”
天子的眼珠子在晏殊樓的臉上走了一圈,好似在確定他的驚訝是否作假:“大理寺已經查清,他們皆是中毒而死,下毒之人是膳房的,其人被發現時已經死亡。這事你以為如何?”
“聖獸身上是否有疑點,尚有……昭其餵食聖獸的食物……”
天子抿緊了唇:“昭其餵食的食物正常,也並非嗷唔的忌口食物,至於嗷唔的身體,朕也查了,沒有疑點。”
晏殊樓內心鬆了口氣,他沉吟半晌回道:“父皇,可否允許兒臣去查那些死亡之人。”
“他們身上有毒,朕生怕出事,令人將他們埋了,你可還要查?”
“那便算了,”晏殊樓想想自己並非仵作,也查不出什麼來,於是道,“請父皇准許兒臣給聖獸檢查。”
“嗯,”天子點了點頭,揮手道,“去罷,記得從暗道過去,小心別傷了嗷唔。”因晏昭其常同白虎玩鬧之故,晏殊樓也常與白虎親近,彼此間感情甚好,故而深知此事的天子,對晏殊樓接近白虎放心得很。
“是,兒臣告退。”
晏殊樓走後,天子冷冷地盯著他離去的方向,一直在琢磨他是否有反常:“於進,你如何看。”
於公公躬身回道:“老奴不敢妄言,但老奴以為,確實非燕王殿下所為。”
“何以見得?”
“殿下的眼神並未閃爍不定,聽到線索斷時,也未有何竊喜之色,故而老奴以為,定非殿下所為。但老奴的看法是否正確,還得聖上明斷。”
“嗯。去告知獸閣之人,若嗷唔有何異常,便可當場拿下燕王。”摞下一句狠話,天子埋首處理奏摺去了。
於公公在默默捏了一把冷汗,天子表面給人以信任,但實質卻始終抱著懷疑。若是晏殊樓以為天子信任他了,而對聖獸做手腳,那便落了天子圈套了,不得不說,天子這招引蛇出洞委實高明。
晏殊樓到往獸閣時,白虎正躺在正中睡得正香,聽到腳步聲,耳朵尖朝後一動,立時從地上精心鋪著的毯子上彈跳而起,看到是晏殊樓,就嗷叫著撲了過去。
有了上次的教訓,晏殊樓心裡有了陰影,稍稍錯開了一步,使得白虎撲了個空,落下地來,不滿地低低嗷叫。
“嗷唔,”白虎像個被父母拋棄的孩子,叫得可憐極了,站在地上,不住地用自己的腦袋拱著晏殊樓的大腿,時不時便抬起首來,睜著對溼漉漉的眼盯著他。
晏殊樓屏退了上前來的宮人,皺皺眉頭蹲了下來,順了順白虎的毛髮:“嗷唔,一會兒我要檢查你的身體,你可得乖乖的,聽見了麼!不準再攻擊我,不然日後我不讓昭其來陪你了。”
“嗷唔!”白虎大聲應下,兩爪子一抬,就抱上了晏殊樓的脖子,毛茸茸的腦袋在他頸側蹭來蹭去。
“這才乖!”晏殊樓的嘴角劃開了淡淡的笑容,揉了揉白虎的腦袋,開始在它的身上,尋找起可疑點來。
將近一個上午的時刻耗去,晏殊樓面色沉重地站了起身,抖了抖衣裳上沾上的白虎毛,再揉了揉白虎的毛髮,走向侍衛身邊,低聲叮囑了幾聲,便離開獸閣了。
不久,獸閣便有訊息放出,燕王殿下已經尋到了傷害聖獸的罪魁禍首,明日上朝時,便會當眾捉拿兇手。
當這訊息落到晏品城的耳裡時,他大驚失色:“晏殊樓竟然找到了兇手?!線索不都全斷了麼。賀朝,這該怎辦!若晏殊樓他……不成,你快給本殿出個主意!”
賀朝乃晏品城的謀士,他恭敬地回了一聲:“殿下莫急,只消聖獸還活著,便不懼燕王會對您動什麼手腳,您只管靜觀其變便是了。”
“聖獸活著……是了,”晏品城強吸了一口氣,彎起了唇角,“快,你快去加派人手保護聖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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