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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望。桑遲他或許還有念想還有執怨,可他們兩人,卻是連自己的念想都不曾奢望有過。”
廉初歌撫著已隆起的肚子,對著姬白笑了笑。
“既然這樣,就不必讓花間消失了。你也說了,他並不是桑遲,他已經有了自己的獨立思想了,既然他是喜歡司娘,那便任由他們二人發展吧。你不是說了,五千年前,如若不是因為司娘,桑遲便早已不在了。”
就這樣,薄生,交由花間和司娘二人打理,桑遲和廉初歌則一直在畫秋生活著。
……
……
廉初歌在水榭裡走動的時候,身後跟著一個小胖墩,好看的眉眼緊緊的皺著,“初歌,你怎麼又不披一件斗篷就出來了,著涼了怎麼辦!”
廉初歌看著自己已經穿成一個肉球的樣子了,哪裡還需要什麼斗篷?再加上,她壓根沒感覺到冷。
廉初歌託著腰,緩慢地來回踱步,運動著,她看向那邊的小胖墩和他手裡那件拖地的斗篷,不禁笑了起來,“桑遲,你這是怕我著涼還是怕地板著涼呢?”
“娃娃,我怕娃娃著涼。才不怕你著涼呢。和你說了那麼多次,你都不聽的,哼哼。”小桑遲皺著臉,撅著粉/嫩的唇回答著。
廉初歌走過去把小桑遲手裡的白色斗篷接過,再將他抱到旁邊的榻上,“娃娃,你就是個娃娃。”
小桑遲小胳膊並腿的拽著廉初歌的衣衫,耳朵貼著廉初歌隆起的腹部,小手細而輕柔地來回撫著,“初歌,娃娃快可以出來了吧。”
第465章此情可待成追憶(12)
廉初歌揉了下小桑遲那細碎的發好一會兒才應著,“嗯,應該是這幾天了。”依著推算的日子和胎兒的情況,也真的是這幾天便生了。
“初歌,謝謝你。”小桑遲的奶聲奶氣裡,有著細微的抖動。
說著,小桑遲又爬了起來,運著靈術,將斗篷替廉初歌披上,然後窩在廉初歌身旁,“初歌,你說,娃娃起什麼名字好呢?”
“你說呢?”廉初歌反問著桑遲。
小桑遲輕輕的拍了下廉初歌的腹部,“嗯,我都聽你的。”
“那你希望他是姓桑還是姓薄呢?”廉初歌想了一會兒才問道。
小桑遲聽了廉初歌的話,不假思索的便回著,“初歌,姓桑,不姓薄。”
廉初歌聽了桑遲的話,沉吟了好一會兒,才開聲,“叫桑唸吧,可好?無論兒子還是女兒,都叫桑念。念著過去的初幻蝶和南馳曦。”
小桑遲點著腦袋,“嗯。初歌你說什麼就什麼。小蝶和落歇,就讓娃娃念,你只念著我便好了。”
廉初歌捏著小桑遲的臉頰,“你還真越來越口甜舌滑了!說話不打草稿也甜膩膩的!“
小桑遲撅起了唇,“真話。初歌,那個真話。我不想小蝶,你也不要再想落歇了。他們都留給娃娃去想去唸吧,好不好?”
“我還不知道你還是個大醋缸呢!”廉初歌打趣的笑了起來。
“哼。反正就不許想,連娃娃也不能想,只能想我!”小桑遲睜著大眼睛,不滿地看著廉初歌奶聲奶氣的冷哼起來,還撒著嬌,扭轉頭不看廉初歌。
廉初歌將小桑遲摟了起來,連連點頭應道,“是,是,是,就算想娃娃,也只能想你這個娃娃!”
小桑遲的眸子得意地看著廉初歌,拽著廉初歌的衣衫站了起來,在她的唇上輕咬了幾下,然後摟著廉初歌的頸項,“初歌,你是我的。”語氣柔情而認真。
廉初歌輕拍著小桑遲的背,“嗯,你的……”
幾天後。
屋子內一聲聲的尖叫聲響起,讓在外面候著的桑遲聽得都膽顫心驚的。
那旁的離銀,很淡定地站在旁邊,好整以暇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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