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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我的要求了嗎?”稍稍加了點力氣,小金蛇馬上就蔫了。
“我答應,答應!真是可憐,攤上這麼一個性格惡劣的姐姐,改天跟那娃娃抱頭痛哭。”被放開的小金蛇串回我衣服裡安靜了下來。
抱起那少年,他那體重,恐怕也就是七八十斤,比煒兒還要輕。
遠遠地我就能見到煒兒一直在東張西望,見到我之後對著我揮手“姐姐,姐姐。”
“姐姐,煒兒一步都沒有動過哦,貓科能作證。”煒兒如果再敬一個童子禮的話,讓我想起一個詞‘萌’。“姐姐,那是糖葫蘆好多好多的糖葫蘆啊,還有,這邊個小姐姐是?”
我這才想起來,我還扛著兩個。把木杆遞給煒兒“這些都是給煒兒的,你先選一個?”
“真的嗎?謝謝姐姐,煒兒好高興。”看他像是得了珍寶一樣小心翼翼的取下一串糖葫蘆,那滿足的神情讓我感覺到了心理填的滿滿的。
“煒兒,這個小姐姐是我朋友,不過點在路上睡著了,我們先回去客棧好嗎?”這是什麼蹩腳的話,三歲小孩子都不信吧,這種時候我就會無比的懊悔自己的語言能力。
“哇,小姐姐一定很累了,都在街上睡著了,我們趕緊回去吧,不然點會著涼的。”看著煒兒毫無懷疑,全心全意相信我所說的話,一時間我感到了慚愧,我也不明白為什麼要跟煒兒說他是女的,現在又不知道該如果坦白他是男的。只好這樣瞞下去了。
“這就是人類啊,自相矛盾,作孽哦。”小金蛇是看準了我在大庭廣眾不幹輕舉妄動,又死灰復燃了。
“姐姐,是不是很重啊?糖葫蘆給我拿好不好?”煒兒伸出手想要接過木杆。
“不重,一點都不重。”我搖了搖頭,這些東西事實也不重。
“可是姐姐感覺好‘用力’,嗯,我也說不清楚,反正怪怪的感覺。”煒兒微微皺眉,能看出在使勁的想出究竟不對勁在哪裡。
我把不喜形於色的能力扔到哪裡去了,最近老是感覺自己越活越回去了。“煒兒再幫我拿一支糖葫蘆就不重了。”又是這樣笨的話,誰來給我出點主意啊。
“那好,”煒兒又取下一串“這樣好了嗎?”
放鬆面部肌肉,揚起微笑“好了。”
“切,這娃娃跟你一樣傻,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你少出一句聲行不行?回去給你吃糖葫蘆,乖。
“要是不守約定的話我就咬你啊。”
好!
之後小金蛇就沒有再出聲了,確實的為了糖葫蘆在忍耐,果然冰糖葫蘆最高啊。
回到客棧之後,師公的目光刺得我感覺到了疼了。雖然穿的是褲裝,師公一定是看出來他是男生了。
“爺爺,這個小姐姐是柳姐姐的朋友,睡著了。”聽了煒兒無邪的解釋,我覺得我有看不見今天月亮升起的預感。
“煒兒,你去跟掌櫃的多要一個房間給這位‘姑娘’。”師公那姑娘二字說的特別的重,果然除了煒兒這樣天真無邪的人才會信這樣明顯的假話。
“那我去了。”
煒兒離開房間之後,師公的表情明顯的告訴我正在等我的解釋。
“他被一家小姐抓住了,下了藥,我只好敲暈了先帶回來。”沒有猶豫我用最簡練的語言把事情說了出來。
“多事。”荊臨沂冷哼了一聲,“他一醒就把他送走,如果讓煒兒知道你騙他我饒不了你。”
“是的。”我虛心聽受,本來我也是打算他醒了之後就馬上把他送回去。
不過他睡的比我們預料中的要久,第二天我們要出發也還沒有醒過來。師公手一甩,把他扔給了師傅,我們一行三人現行出發了。
有師傅照看的話,應該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