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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不能再這個時期用越醉庭打擾他。
阮森性子簡單,唯一可驕傲的武功在越醉庭面前佔不到上風,而宋容更是一無是處,若是智取——她有些羞愧,她也不算聰明,對阮森說的她幫他,她也不知要怎麼幫。
可阮森聽到她這麼說,動了動嘴角,想微笑又忍下,但眼睛那一霎變得清亮又明淨。宋容恍惚了一下,好像看到了初見時大咧咧有些自傲又囂張的阮森。然而一眨眼,他便收斂了表情。
“經過這些天,我覺得,我已經習慣忍耐了。在確定我沒辦法將他一擊必殺時,我不會再動手了。”
阮森如此說道。
宋容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狀況。就在昨天她和阮森決定隱忍,慢慢圖謀時,越醉庭堂而皇之地晃悠在他們兩人面前。
宋容猛地抓住阮森的胳膊,怕他衝動。但阮森遠比她想象的冷靜,他反手握住劍柄,防備著越醉庭。
她只是拉著阮森出來買個東西,出來沒多遠,越醉庭就站在了她面前。那隨和的樣子……就像昨天宋容沒暗算他、沒挑明一般。
宋容沉下了臉,他笑如春風道:“今天天氣不錯,你也出來逛逛嗎?”
“我說過,別讓我看見你,還是說你認定了我殺不死你?”
越醉庭語調輕輕上揚地哎呀了一聲,含著笑意說:“別一開口就打打殺殺的,我站在你面前,不是方便你動手嗎?”
路上行人不少,這三個人杵在路中央,一身黑色的阮森面上覆著神秘的面具,越醉庭長身玉立清蘊風流,而宋容清麗可人,年少嬌俏。三人風度都算上流,站在一起,引得路人頻頻回頭。
然而除了越醉庭,宋容兩人身上都散發著對峙的緊繃氣息。
宋容冷聲道:“既然那麼體貼,你乾脆替我動手,”她指指他掛在腰間、與富家公子裝飾用的無異的佩劍,說道:“自盡了豈不好?”
越醉庭微笑:“不好,這天氣太不適合做這種事情。”
宋容的確拿他沒辦法,阮森顯然也沒有動手的想法,她冷哼一聲,對阮森說:“我們回去。”
越醉庭沒做阻攔,因為宋容一轉身,他就站在了她的身邊,和她並排走著。
宋容頓時想一拳打上他那張假兮兮的臉。落後了一步的阮森默然地快行一步擠到了兩人之間,將宋容與越醉庭隔開。
越醉庭被阮森撞了一下肩,笑容還掛在嘴邊,可目光卻變得冷厲,左手五指並立成刀向阮森擊去,阮森自有察覺,瞬息間兩人交了好幾次手。
宋容正為越醉庭幾近無賴的行為倍感煩躁,阮森將他擠出,她正覺得痛快,就見阮森忽然朝她這邊踉蹌了一下。
“怎麼了?”她驚道。
“腳太笨,他把自己絆到了。”越醉庭笑著說,拉了她一下,將她拉到自己身邊,“我們先走,讓他自己把腿扳直吧。”
阮森猛地握緊了手,手腕還在隱隱作痛,他陰冷地盯著越醉庭的背,下一秒,卻極平靜地跟了上去。
宋容使勁拽了一下:“別拉我!”
“你到底想做什麼,如果想報復,那就快動手;要是覺得喜歡我,就滿足我的願望把自己殺了好了,若是你發現你不喜歡我,那能請你滾開嗎?”
越醉庭看著宋容有些失控表情,嘴角的弧度很是愉悅:“我對你說的都是真的,不會變。”
“既然你是我的未婚妻子,我會盡力包容。”
宋容立刻露出了質疑的表情,他會對一段感情這麼認真嗎?更何況,她和他之間從來都是裝出的和睦。
她冷冷地笑了下,譏諷不已。
她沒注意到阮森的表情,她告訴阮森越醉庭出現的時候,並沒將他的所作所為都講給他。
於是阮森一直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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