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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兩不相干,兩宗弟子間亦不拆招過式,切磋技藝,愈演愈烈,而成兩個極端。
至於風清揚又別具一格,他乃段子羽單傳弟子,練功之時,旁人無不識趣避開,以免有偷學之嫌。是以他獨孤九劍造詣如何,無人得知,倒是他所習華山劍術拳腳,眾人均有目共睹,但除了招式傭熟,變化無方外,亦別無長處,功力稚嫩,較之諸位師兄頗有不及之處,摹然見其神威凜凜,久戰不敗,無不感匪夷所思。再見那黃衣老者劍術造詣亦令人傾服,即便他不使吸星大法,五嶽各派中亦無人是他對手,難怪他統懾群魔,再振魔教了。
趙鶴等人欣幸不已,張乘風兄弟更是得意非凡。魔尊御下極嚴,喜怒難測,稍不如意,則嚴懲立至,種種匪夷所思,慘酷不堪刑罰加諸身上、實屬生不如死,卻又求死不得。此番奪寶鐐羽,人人均有畏罪之心,深恐魔尊大加懲處,心中巴不得風清揚勝個一招半式,則自己顏面可挽,罪責可卸。只有範松一人對閻遭變化不理不睬,幾自苦思那一拔一轉,“斗轉星移”的一千多種變化呢。
轉瞬間五百餘招過去,黃衣老者愈戰愈是心驚,這小子劍術之精猶在自己之上,他將生平所學的上乘劍法盡數施將出來,卻盡被這小子剋制住,而且從頭至尾劍招沒重複使過一式,倒似他有無窮無盡的精妙劍招一般。
如此鬥將下去,千招過後,自己倒有不敵之患。況且倘若鬥到千招以外,自己顏面何存,而今已屬以大壓小,勝之不足為武,如若一敗則為終身之辱。
言念及此,陡生一計。左掌一掌劈出、風清揚知他劈空掌力剛猛無情,不敢硬接,側身閃避。
黃衣老者疾踏一步,長劍一翻,摹然搭在風清揚劍上,使出生平絕技“吸星大法”來。
眾人齊地“啊呀”一聲,無論識與不識,是敵是我,均為風清揚扼腕太息,一朵武學奇葩轉眼便將毀在吸星大法之上,五嶽各派中人更是面無人色,驚叫不絕。
雙劍相交,風清揚募感內力疾湧而出,如河灌大海般,當下手足懼軟,心下冰冷,不想如此小心防範,仍不免著了這邪術的道兒,一時間慚懼交加。
他自助學武,江湖中恩怨仇殺之事所見甚多,深知瓦罐不離並上破,將軍難免陣前亡,武林中人,不論藝業高低,求一壽終正寢實難,這生死一關久已勘破,視若等閒,但這等親身感觸到生命一分分從身上流失,轉瞬間便要成為殭屍,此等恐怖實甚於死之萬倍,心中茫然一片,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忽聽得一聲嬌喝,卻是慕容雪一躍而出,成清銘與寧清宇齊聲賜道:“不可。”一左一右伸手遮攔,二人眼中滿是懼色,情知她上去也不過是白搭上條性命,風清揚已然遇難,說什麼也不能讓她再次大劫。是以出手便是華山派的擒拿絕招,欲將之扣住。
不想慕容雪身子疾然轉向,一飄而過,兩人的擒拿手一齊走了空,眾人見她這一式身法高妙無比,飄若雲仙,無不大聲喝采,場中陰慘氣氛為之一變。
成清銘與寧清宇卻不禁面上一紅,兩人自付手上功夫均已爐火純青,單這一記擒拿手已足可與少林、武當一流高手相娩美,兩人聯手,萬無走空之理,大感匪夷所思,轉念間卻又心中暗喜,慕容世家垂名武林數百年,自有其過人之處,或許這位慕容小姐能解風清揚之大劫,亦未可知,當下注目觀瞧。
慕容雪邁開凌波微步,一霎間轉至風清揚背後,伸手抓住池待劍右臂,向後便拉,不想也被一股巨力吸附住了。
風清揚已自付必死無疑,最擔心不過的便是這一事,只感慕容雪掌上內力不絕傳來,在自己體內流轉不停,不禁嘆道:“你這又是何苦。”心下卻隱隱感到無限的欣慰,恐懼與焦灼蕩釋無遺。
慕容雪笑道:“我們當然要死在一處,難道你死了,我還能獨活嗎?”笑語中不無怪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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