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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蘭,該睡啦,早些起我們或許能在傍晚前到達亞伯先生的住處借宿。”
“亞伯先生?”弗蘭看向安洛特問,她對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可一時間想不起是誰。
安洛特摸摸發涼的鼻子,回答她的疑問:“我的老師巴蘭德的好友,也是一位藥劑師。”
弗蘭瞭然地點頭,不再多問。
巴蘭德是法爾維家的老藥劑師,在弗蘭還很小的時候收養了安洛特作為自己一身所學的傳授物件,但在兩年前巴蘭德先生就被神教徒冠上莫須有的罪名施行了絞刑。當時父親站在尷尬的立場,連出面澄清的權力都沒有。
這件事使得原本膽小的愛哭鬼安洛特變成了如今的模樣,而且也是那個時候他倆的關係變得微妙起來。
弗蘭依舊記得那天下午安洛特在為巴蘭德的離去而哭泣的時候,她在一旁落下了冷漠地話語——不過是死了個人而已。
弗蘭也不清楚當時自己是以怎樣的心態說出這句話,只是不希望他為了那個老傢伙哭而已。
“雖說亞伯先生是個不著調的藥劑師,但卻是位優秀的劍術師。”安洛特冷不丁地補充了句。
弗蘭飄遊的思緒被他的話全數帶回,迅速地站起來走到他身邊坐下,“安洛特,他是認識你的吧,讓他教我劍術吧。”
安洛特皺皺眉翻過身,背對著她道:“我不知道他認不認識我,但我敢肯定他認識你。你跟他見過面,談過話,甚至喝過下午茶。”
“但是我不認識他。”
“沒說你認識他,白痴,”安洛特躺平了推開弗蘭越來越靠近的臉,“真不知道你為什麼突然對劍術之類的事情那麼感興趣,你可是法爾維家唯一的繼承人呀。”
“你也在說這些話嗎,我覺得自己的選擇沒必要因為你們而改變。”
安洛特平靜地盯著弗蘭堅定的眼眸,“老爺很珍視你。”
“當然,因為我是她僅剩的女兒,法爾維家唯一的繼承人。”
弗蘭自嘲道。
安洛特若有所思地看著她,說道:“睡吧。”
弗蘭笑笑,躺在了安洛特的身旁,“好的~”
“嘖,不要靠那麼近。”
“晚上很冷的,靠近些比較暖和,”弗蘭兩手一伸就把安洛特環住了,“安洛特也不希望我在睡眠中凍死吧。”
“這種程度才不會…給我撒手啊混蛋!”
在很久以前他們之間不會出現這種幼稚的爭吵,安洛特對弗蘭提出的要求幾乎都是無條件的妥協,巴蘭德的離世對他的影響要比弗蘭所想的要深得多,懂得反抗主人的僕人已經不適合做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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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擰緊眉頭,塌著嘴角,腮幫子上的黑白摻雜的鬍渣似乎也因為情緒起伏而立起,複雜的視線在忽然到此拜訪的弗蘭和安洛特之間來回掃。
弗蘭沒有讀空氣就指著亞伯手上的劍好奇地問:“這是鋼劍嗎?”
安洛特詫異地看向弗蘭,暗罵她就不能看看現在是怎樣的氣氛嗎。
亞伯意外地沒有生氣,揚揚手中的劍說:“不,弗蘭小姐,這只是普通的鐵劍。”
“原來如此,亞伯先生,我父親特地讓我過來跟你學劍術,我想你應該不會拒絕吧。”弗蘭很自然地說道。
亞伯笑了起來,“如果沒有收到你父親的來信的話,我說不定會相信你的話,說謊的弗蘭小姐。”
“糟糕,”弗蘭尷尬地撓撓臉,看向還是很平靜的安洛特,然後問道,“我父親都說了什麼呢,亞伯先生?”
亞伯收起劍,瞟了眼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金髮少女道:“讓我見到他的愛女後,一定要好好地送回‘鳥籠’。”
弗蘭不在意地聳聳肩,思索了下就從劍套中倒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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