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部分(第2/4 頁)
護士了。
反正哥就這麼一張臉,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去。
再不濟還會比在右臉留下一道長長的傷口還慘嗎?
這裡可是正規醫院,又不是什麼非法的整容所。
來醫院的救護車上,卡洛斯已經明確無誤的告訴他了,襲擊者的身上,都帶著兩刀一星的標誌。兩刀一星,那是伊斯蘭原教旨組織者的標誌,更確切的一種說法是,他們是阿富汗塔利班組織的成員。oh~**~事情真的已經鬧到這個地步了麼?如果不是因為精明的卡洛斯特意囑咐,在凱迪拉克上配置了防彈玻璃的話,塞納河畔也許就是傑瑞最後見到太陽的地方。想一想這樣的結果,傑瑞都覺得有點兒後怕。開什麼玩笑呢,那裡本來是戴安娜的安息之地,怎麼可能變成他的安息之所?他來到這個世界,好不容易混出了這麼點名堂,摘掉了**絲的帽子。致力奔了小康,大好的青春,大好的躁動年華才剛剛開始,什麼都沒還來得及開始,怎麼可能就要將自己的性命交代在塞納河畔了。傑瑞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真的做得太過火了。well~不達目的不折手段麼?傑瑞歪著腦袋,也許遺世而獨立就是這感覺。
等一下,說到戴安娜,佩德羅。博卡內羅拉那個傢伙又去哪裡了?他不是一直都陪在爸爸的身邊,和他一起環球慈善麼?怎麼發生危險的時候,他這個全職保鏢卻連個影子都沒有?傑瑞可是特意囑咐過。如果真的有狗仔玩尾行的話,撞他們,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撞死撞殘都不管。如果他在的話,別克商務車根本就不會被兩輛摩托車逼到塞納河隧道內。而戴安娜殿下,此時也根本不會毫無知覺的被推進手術室。
難道這裡的歷史慣性大的無法修改麼?
傑瑞正在沉思著,診療室的門被推開了,人高馬大的佩德羅。博卡內羅拉衝了進來,“老闆。”
“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傑瑞將法語小護士打發了出去。對著博卡內羅拉打了一個響指。
“羅斯切爾先生派我去調查一個人。”
“爸爸派你去調查一個人?”
“伊爾瑪。格雷澤。”
傑瑞盯著佩德羅,“那你都查到了些什麼?”
“她是德國納粹惡名昭著的女魔頭,”佩德羅抬起頭看了傑瑞一眼,然後從懷裡掏出了一疊檔案。“老闆,她還是你未曾過世的祖母。”
什麼?傑瑞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得老大,“你確定你沒有搞錯?”
“千真萬確,伊爾瑪。格雷澤。她還沒有死。”
傑瑞翻看著佩德羅遞過來的檔案,這個原本應該在1945年就被美國佔領當局軍事法庭判處死刑的納粹女魔頭,居然還沒有死。而且他居然還是亨弗萊的生母。這實在是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不過傑瑞轉念一想,也對,這或者就是雅各布。羅斯柴爾德那個老傢伙為什麼這麼痛恨亨弗萊。羅斯切爾的原因。一個屠戮了猶太種族的劊子手,最後成了一個猶太人的母親,想來高貴的猶太血統讓雅各布。羅斯柴爾德那個老頭鮮血衝腦,一根筋完全轉不過彎吧!
“如果她現在還沒死的話,她現在在哪?”
“目前還沒有查到她的下落。那個被我抓到的軍情五處的傢伙禁不住我的拷問,自殺了。”
“軍情五處?英國情報局?”
“是的,老闆。”佩德羅掏出一張照片遞了過來,“不過沒有關係,在巴黎,他還有兩個聯絡人。”
照片上總共有三個人,只是當傑瑞接過照片的時候,他忽然發現,站在右側的兩個傢伙,他似曾相識。
只是到底在哪裡見過,一時之間,他卻想不起來。
“很抱歉,老闆。因為我的疏忽,讓你們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算了,這是我惹出來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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