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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
她也不曉得兩人的關係算不算男女朋友,她還沒決定要不要和他交往,他已經先一步的昭告天下,害她都不知道怎麼澄清才不會被人家說她做作。
反正暫時先這樣了,她會好好評估他是不是一個好情人,若是沒她想象的有趣再甩了他就好,她沒那麼死心眼只認定一個男人。
“還有接吻。”某人補上一句。
“喔!吃到對方的口水。”那就是口沫相濡,互傳細菌了。
“喂!你們不要當我的面說這種話,你和那位黑老大不也是啾啾個沒完。”厚!她不開口他們當她長喉刺呀!道長道短的一點也不顧及她的感受。
真是的,天塌下來也不用這般驚奇吧!
還有那個厚臉皮的傢伙也太不知羞了,逢人便說起這件羞人的事,他就那麼怕人家不知道他們做了什麼嗎?大嘴巴說個不停。
臉色為之一變的美女老闆娘,重重地放下擦了N遍的高腳杯。“那位先生不姓黑。”
“可是從頭到腳都是黑的,搞不好牙齒也是黑的,不叫他黑先生要叫他白先生嗎?”湛蕬蕬故意試探姐姐的底線,身體己做出預備跑的動作。
如果她是一頭母老虎,那麼姐姐便是優雅的美洲豹,時時刻刻散發高雅的氣質,讓人絲毫感受不到威脅性,以為她只是擁有美麗花紋的大貓。
可是連剛出生的小貓兒都有爪子,成熟的母豹怎麼可能不具危險,只在於她有沒有爆發出來,一瞬間撕裂獵物。
“你可以稱呼他瑟米夏先生,或是直接叫他Y先生,他這人非常隨和,不計較小節。”湛薇薇的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自己說出的話連自己都無法信服。
果真,她話一說完,一聲嗤哼隨即響起,因為她口中的“歪”先生。
“姐,對於一個黑西裝、黑皮鞋、配件墨鏡,全身黑的男人,我們實在看不出他哪裡隨和了?他那兩個豬頭手下還威脅要將我先奸後殺耶!”
抱歉了,兩位帥哥,誰叫你們先嚇我,有仇必報是小女人的小心眼。
“先奸後殺?!”震怒的吼聲從裴向晴嘴裡發出,怒不可抑地握緊拳頭。
反倒是一派冷靜的湛薇薇並未有多大的情緒波動,僅僅抬起眉看向窗外,習慣性地將視線落在飄滿紙籤的紫荊樹,以及始終冷冰冰、沒啥特色的石碑。
似乎美麗的傳說也成為她的心靈寄託,每當心情煩躁時看上一眼便能獲得平靜,沉澱內心湧起的風暴。
“還有呀!他們說要把我棄屍暗巷,好讓野狗啃食我的手腳和臉,這樣人家就認不出這個無名女屍是誰。”這帖重藥下得猛吧!
否認、否認,鄭重否認,他們絕對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只有殺人滅屍。倚靠在門邊的里奧突然身子滑了一下,在心裡猛喊冤。
而同樣蒙上冤屈的克里斯則重重一咳以示抗議,雖然他很想如湛二小姐所願,將她的屍身留給飢餓的野狗。
“你們要奸了我家挖糞的蕬蕬我沒話說,她老做些惹人非議的舉動確實該受點教訓,可是讓她死無全屍就太過份了,我沒辦法向我死去的父母交代。”
什麼叫奸了她沒關係,這是為人胞姐該說的話嗎?她只不過寫了幾篇名女人的私生活小錄,還構不上侵犯人家的隱私權,她怎麼可以把她和看圖說故事的水果日報狗仔混為一談,簡直是不尊重她的專業。
不平的湛蕬蕬偷偷做了個鬼臉,不承認其姐的毀謗。
“德烈嘉斯·瑟米夏先生,方便耽誤你一點時間嗎?我想我們有些事需要溝通溝通。”
不予置評的德烈嘉靳肩一聳取下墨鏡,深冷的藍眸透著一絲近乎尖意的誚色,以杖拄地向前跨了一步,表示他時間多得是。
但是因為他膝蓋復元的情形不甚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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