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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
有個人小聲說“這要怎麼核實?難道去問嗎?”
四娘皺眉“便以村為例,一個村裡有多少人,今年有幾個人出生,分別叫什麼。便是小名,也有報至族中入籍。有什麼不好核實的?你是哪裡的?你這個人能不能查得到的?不能的話趁早走人!”
那個人嚅嚅地說“當然查得到。我就是好奇,白問一句罷。”
四娘便不再理會她了。
那些寫過名字的,一聽四娘說得這樣嚴重,連忙跑過來。把自已是哪個字都對上。
三枝也恍然大悟,對劉小花說“還好你想得多。要不然名字不對,誰知道會不會故意為難我們呢?”
片刻之後,大家都領到了衣裳,雖然料子不好,但衣裳很厚實,保暖不差。胸前與背後都寫著大大的字。
四娘把她們全趕到一個屋子裡,讓她們脫光了將衣服換下來。
可這屋子沒有隔擋的東西,誰把誰都能看得精光。而四娘就站在屋子中間的桌子上,嚴肅地盯著每個脫衣服的人。
三枝氣得小聲說“她怎麼能這樣呢?身體髮膚,怎麼能這樣在大廳廣眾之下被別人看!”
她旁邊的一個女人,邊換衣服,邊冷冷地說:“規矩是這樣,我們在這裡做事,就要按規矩來。你要是不願意,可以不做呀。”
三枝惱道“要是可以不做,我才不會在這裡受這樣的屈辱!”
那女人便冷哼“那你還多說什麼?”
劉小花安撫三枝:“忍耐些。動作快一點就沒事了。”
其實這時候,劉小花自已的臉也紅得能滴出血來。她看看自已周圍的人,這些人都在四孃的審視之中脫得精光。那種強烈的羞恥感,令得她真想丟下衣服走出去。可最後,還是不得不在四孃的審視中把衣服都脫下來。
這個時候,她是深刻地明白了,在行館的時候,那個貨郎的意思。窮人真的是有時候,連人也做不成的。
沒有了做人的尊嚴,怎麼能稱為人呢?
她急切地想要多賺一點錢,快點離開這種生活。
第29章 地獄
等換好了衣服,劉小花發現,自已衣服上寫著‘撿’字。
她看別人的。有些人與她一樣,有些人跟她的不同。三枝後面寫著“烘”。
四娘把穿著衣服的人,按衣服上的字分隊。然後再叫了幾個管事模樣的人過來,把這些人分別帶走。
劉小花跟三枝分開了。
劉小花這一隊有四個人。她們被帶到一個推滿了藥材的庫房裡。那裡面已經有十幾個人在做事了,這些人胡亂分佈在房間的各個角落,把那些藥材按大小於顏色分類,放在不同的簍子裡。
管這些人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叫舀孃的。
她臉沉著,顯得非常不好打交道。用尖銳的聲音讓這幾個新來的,隨便找個地方蹲下做事。
劉小花想起來還沒能回去給阿泰送信,連忙對舀娘說:“我跟四娘說好要回去報個信再來的。”
舀娘看也不看她一眼,翹腿坐在門邊的椅子上,說“那你走啊。誰不讓你走了?”冷笑了一聲。
劉小花猶豫了一下,只好不再提這件事,蹲下學著旁邊的人把藥材分類。
她還沒拿起第一個果子,跟她一同進來一個女的突然尖叫起來。
原來這女人伸手去拿最近的那個果子時,長得像白蘿蔔一樣的果子突然蹦起來咬了她一口。她驚呼連忙向後退,想把果子甩開,結果倒在了藥材堆裡。頓時那一片的果子都亂蹦起來,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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