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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一眼。問“幾時可以做事?”
三枝本來很忐忑的,走過來的時候一直忍著痛,想走得正常一點,見四娘看見自已有些跛卻並不在意,真是鬆了口氣。
劉小花回答說:“現在就可以的。只需要回去報個信,讓同鄉知道我們的去向就行了。”
四娘有些不耐煩地說“報信?隨便你們好了。”
三枝連忙道“不要一個時辰就回得來。”
那四娘不以為然,還是說“隨便。”但隨後就叫她們跟那十幾個人站在一起,她對那個傳信的小丫頭說“把門上的枯草拿掉。”扭頭就開始交待起以後在這裡做事的規矩來。
劉小花到是慶幸,還好自已和三枝動作快。也有些明白,為什麼阿泰會特別跑回來通知她們了。
四娘對所有人說:“你們既然來這裡,肯定也知道這裡的規矩。我們這裡管吃管住,一個月結一次錢。會發給你們衣裳換。換下來舊的交給我們,不許帶任何東西進藥房。在後院不可以亂走。不論做什麼,起碼得兩人成行。在工房中做事,不可私自與外人傳遞訊息。如果有什麼事要跟外邊的人接觸,先要向管你們的人說清楚。”她聲音有些沙啞,講起話來絕不拖帶水,非常的果斷。一聽就是常常發號司令的人。
劉小花連忙問:“一個月是多少工錢呢?”
她看了劉小花一眼“一個月兩個錢。”
三枝對劉小花眨了眨眼,幾乎要歡呼起來。兩個錢雖然不多,但是還管吃管住就省掉了一大筆的開銷了。也難怪這裡一招工就滿。
等四娘交待完了規矩,就叫這些人在院子中間排成一隊發衣裳。
在場每個人都得先登記了姓名、支輩與住的地方,才能領到衣裳。
問到其中一個婦人時,她把支派和輩份講得沒能對上,再問其它的事,也都支支唔唔,被查出不是劉家的人,立刻就趕了出去。
還有些講得不是那麼利索的,四娘就會多問些問題。
比如家裡有些什麼人,村長叫什麼,如果是住在城裡的,便問清楚同支中的話事人是哪一個。
這邊正在忙碌著寫名錄的時候,突然有幾個人從前廳向後院來。四娘立刻站起身,笑道:“厲先生好。”再殷勤不過。
走在最前面的老頭停下步子向這邊看了一眼,只是“嗯”了一聲,就進南邊的工房去了。劉小花只看清他鬍子頭髮都是白的。看上去有幾分仙氣,表情很冷酷。高不可攀的樣子。
四娘一直目送那個老先生走了,才沉下臉,向所有人說“那是店裡的大先生。他配的丹藥是於有名氣不過的,連宮裡的人服用的丹藥都是出自他的手裡。我們多寶齋做的藥,也全是大先生開的方。以後他要是叫你們做什麼,你們不論是在幹什麼,都先放下手裡的事。要是得罪了他,丟了工。別說我沒有提醒過你們。”
大家紛紛表示知道了。便繼續登入名冊。
錄寫劉小花的名字時,四娘把花字寫成了華。劉小花連忙小心翼翼說“是花朵的花。”
四娘看了她一眼。
三枝怕她惹怒人,緊張地拉拉劉小花的衣袖“沒事的,華就華。一樣的一樣的。”
劉小花謹慎地說“名字不一樣,怕會惹出麻煩來。一個字不同,就可能是別人”她只知道在現代,自已身份證上的字有一次跟所填表格上的字不同,就給她帶去了意想不到的困擾。要是這個名字關係到領工錢的事,出了什麼麻煩怎麼辦呢。
有些事可以不計較,但有些事一定不能將就。
好在四娘也並沒有因此而煩她,劃掉了她的名字,重新寫了一個。邊寫邊問“還有沒有誰的名字不對的?到時候名錄要被前院拿過去,按名字一個支派一個支派去核對你們的身份。要是出了什麼事,可不能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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