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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住得習慣不習慣,天天在家裡長吁短嘆,坐立不寧,哪裡還像以前那驍勇大氣的“馬鷂子”模樣,分明如同一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夥子,甚至非要親自闖進宮再見上一見。可他一個男子,出入後宮何其艱難,便將注意打到老夫人和雁姬的頭上:“新月一個人孤苦伶仃,宮裡那麼的冷漠無情,她正是需要家的溫暖與愛啊!咱們無法將她接到家中親自照顧,也不能人心將她一個人拋下,我們不能對她這麼冷酷無情!”
說得多了,任人也會看出些苗頭。雁姬抽了抽嘴角,起初還以為是純粹的當成女兒來關心,現下也不可能蠢到連這也聽不出來的地步,心也慢慢冷了下來,冷冷地盯著努達海,盯得他心裡發毛,惱羞成怒:“雁姬,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仁慈大度的人,什麼時候,你竟然變得這麼自私冷漠?”
雁姬不怒反笑道:“我與你夫妻
二十年,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難道不知道嗎?讓我和額娘去宮裡看望新月格格,以什麼樣的名義去?說你想念格格?說你怕宮裡照顧不好格格?你是想毀了咱這個家,叩上一個大不敬的帽子?還是想陷格格於不義?”
事關新月,努達海也不顧雁姬的口氣,連連點頭:“雁姬,我誤會你了,你說的對!”又搓著手:“你說,你們找個什麼藉口去看望新月?”
雁姬冷笑一聲,將努達海推出門外:“你走吧,我晚上要好好想一想!你不必在這裡擾亂我的思路!”
門“砰”的關上,努達海在門外哈腰笑道:“好,好,你慢慢想,我不打擾你!”
雁姬靠著門慢慢劃下,淚水流下臉龐:“努達海,我會給你一個機會,你連年征戰不在家中,是我替你操勞這個家,這個家裡全部是我的心血!我沒有你可以,但不能沒有驥遠和珞琳,這個家,不能讓你們生生毀了去!”於是第二日,雁姬和老夫人便向宮中遞了牌子。
雁姬回想完畢,暗暗呼了口氣,穩了穩心神,抬頭便是笑吟吟的,語氣乾脆爽利,卻依然恭順:“奴才在家裡也多聽得新月格格的大名,聽聞這個格格最是優雅端莊,奴才也是神往已久,如今也是託了皇后娘娘的光,得緣一見。其實,額娘也真是多慮了,有皇后娘娘照顧,格格恐怕比在邊疆家中時還好。皇后娘娘莫怪,額娘就是這麼個愛操心放不下的性子!”
那拉笑了,仔細瞧了瞧雁姬,見她落落大方,明眸皓齒,眉目如畫,不禁十分驚訝於她的美麗和年輕,怎樣都看不出來,她有驥遠和珞琳這麼大的一對兒女。又一時心下納悶,守著這樣一個出色的妻子,那努達海居然還會念著新月那個暴柴似的淚包。一個巴掌拍不響,努達海不著調,新月也不是個乾淨的人。便對老夫人:“你這個兒媳真是讓人羨慕。”
老夫人也面有得色:“多謝娘娘誇獎,奴才這個媳婦,持家最是好手的,如今這裡裡外外都稱讚她呢,給我老太婆省了不少事!”
說說笑笑間,新月便來了。
那拉指道:“她們是努達海的額娘和福晉,特進宮來看望你的。”
新月一顫,張了張嘴。
老夫人和雁姬已是拜了下去:“見過格格。”
新月一驚,慌忙上前扶到:“快起來,快起來,你們怎麼能拜我呢!努達海跟我談過你們很多次了,在我的心裡,你們就是我的家人,我怎麼可能讓你們拜我!”
雁姬不動,正色道:“格格折煞奴才了!格格當我們是家人,那是格格抬舉,我們萬不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新月一怔,連連後退幾步,含淚顫抖,不可置信:“你為什麼要這麼說?我真的當你們是家人啊!我從沒有把你們當成奴才!你的話,讓我的心裡好難受!福晉,新月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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