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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情和他的話,讓我冷得發抖。
認識了十幾年,項震一直對我呵護有加,哪裡想到他會這樣說我。
我臉上有些掛不住,不管不顧的撲到他身前抱住他:“老公,我是你老婆,我穿成這樣也只給你看啊。”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簡直就像夢一樣。
項震一腳把我踢開,對我破口大罵,說我不要臉,說我滿腦子裡全是男人,只想要做那種事,說我連妓女都不如,說他不要這樣的老婆,讓我滾。
我何曾見過這樣的項震?
他看著我的眼神,讓我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堆發臭的腐肉,他不屑一顧甚至深惡痛絕。
我哆哆嗦嗦的抓著浴袍從地上爬起來,裹在身上捂著臉跑了出去。
我以為他會來追我,但是並沒有。
秋風吹得我瑟瑟發抖,我光著腳,裹著浴袍,失魂落魄的在街邊走著。
眼淚吹乾了一層又一層,我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只是想給他個驚喜,讓他對我有點新鮮感而已,可是……
恍惚間,一道刺眼的燈光直衝我而來,緊接著,我聽見刺耳的剎車聲。
低頭看著跟我的身子只有那麼零點幾毫米的車子,我才意識到,自己差點被車撞了。
緊接著,車上下來一個人,一把將我推倒在地:“哪裡來的瘋女人,想自殺就去跳樓、跳海,別在馬路上撞車牽連別人。”
聽得出那人氣急敗壞,而我坐在地上,又驚、又怕、又後悔的抱著頭嚎啕大哭起來。
如果我沒有聽程佳晴的該有多好,項震就不會突然發火,我也不會如此狼狽的走在馬路上,還差點被車撞到。
越想越傷心,我哭得不能自已。
“發生什麼事了。”
一個沉穩的聲音傳來,有點兒耳熟。
“顧總,這個瘋女人要撞車自殺,差點連累到我們。”
顧總?我抬起頭,刺眼的車燈照得我睜不開眼,更看不清人影。
“是你?把她帶上車!”
緊接著,我被人從地上拉起來,塞進了車裡。
我裹著睡袍,縮在後車座的角落,戰戰兢兢的看著面前坐著的男人。
“顧、顧總……”
顧宸聖微微頜首,倒了杯酒遞給我。
我哆嗦著手接過來,一口氣喝了進去。
酒精是個好東西,它能麻痺人的神經,讓我忘掉今晚做的那些事情,讓我忘記項震是如何鄙夷的看著我。
酒,一杯接著一杯的灌進肚子,可我就是不醉,腦子裡無比清醒的記得自己在項震面前是如何丟臉的。
抱著酒杯,我哇哇大哭起來。
“跟你丈夫吵架了?”顧宸聖開口問道。
我抹著眼淚點頭,心中萬般委屈。
“為什麼?”顧宸聖又問。
為什麼?我心痛的抓著頭髮,渾渾噩噩的,滿腹的委屈無從訴說。
我怎麼能跟一個陌生人說,我的老公是如何嫌棄我的?又該怎麼跟別人說,我的老公根本不屑碰我,所以結婚一年了的我,還是處子之身?
也不知哪裡來的膽量,我抬起頭,緊緊的閉上眼睛,用哆嗦的手解開睡袍的帶子,脫下來……
“童卿卿?!”
我聽見顧宸聖抽氣的聲音。
我不知道我的這副身軀落在別人眼裡到底是什麼樣子,雖然感到羞恥,可我咬牙忍著。
“顧總,您覺得,我這樣還能看嗎?”我閉著眼睛,結結巴巴的問道。
從十三歲到二十四歲,我的生命裡只有項震這一個男人,我需要一個男人告訴我答案,我是不是真的像項震所說的那樣,是個令人噁心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