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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傑自此認識到方景就是一人摸狗樣的畜生,上了床就曝露本性。
方景打了盆水進來給範傑擦乾身體,又換了床單,這才將空調定時,摟著範傑睡了。
範傑入睡前迷迷糊糊地想,他不是女人真好,不會有後遺症,男人和男人就這點方便。
第39章
倆小處開葷,再躺一張床上那就不能純聊天。範傑雖然不喜歡做下面那個;但他喜歡前戲;方景是個沒臉沒皮的傢伙;前戲做的足,沒羞沒臊的什麼都肯做,每次都把範傑整的神魂顛倒任人宰割,迷迷糊糊的也就忘記上下位置。
兩人一旦解禁天天膩在一起;那種事做的也越發頻繁起來,有沒有顧慮,有些東西也沒想過要準備。
方景因工作原因本要去外地避避風頭;此時也捨不得離開;兩人處的猶如蜜裡調油,誰也離不了誰。方景知道範傑忙;也不會每天纏著範傑,隔三岔五真槍實彈的來幾發,平日裡就乾洗解解饞。
方景待在‘范家藥膳’的院子也不外出,整理資料分析證詞,閒了出來轉轉,也不去前廳就在院裡溜達兩步透透氣。
範國起不止一次看到範傑和方景兩熊孩子勾勾搭搭的,範傑方景兩混小子經常偷偷摸摸洗床單,眼見著範傑一天天褪去青澀,心裡又氣又急,這種事不用外人說就明白。
他心裡有氣,也埋怨自己,一開始還以為範傑不會這麼早熟,沒想到啊方景這壞胚子三下兩下把範傑給撩熟了,這下老范家真要絕後。
可棒打鴛鴦這事他也做不出來,方景幫了他們不少,於情於理他都不能那麼幹,最主要的是範傑這傻小子明顯動了心。
範國起的心情顯然影響到了小白狼,小白狼每次見了方景都惡狠狠地嗤牙,不僅僅是對方景,就連範傑都被小白狼唾棄了,站的遠遠地不準範傑摸它,那吃的逗它,它也是叼起就走,不多看他們一眼。
範傑有時不敢看範國起的眼睛,他知道叔叔一定知道他和方景的事,牆壁再厚也無法遮掩所有的動靜,尤其是方景瘋起來不管不顧的,叔叔就住在隔壁一定聽見了不少動靜,只能對方景耳提面命,不準亂來。
………………
唐逸丘這段時間有些忙,這天總算抽出時間來‘范家藥膳’坐坐,見方景坐在他固定的位置上正和小白狼對視,一人一狼誰也不服誰,樣子極為可笑。
小白狼抽了抽鼻子,扭頭看向唐逸丘的眼神不對,向上傾斜的眼裡露出兇狠的光芒,平日裡不輕易露出的長牙也顯露出來,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猙獰,蓬鬆的尾巴僵硬著垂在後肢間,肉爪前端撩出尖尖。
唐逸丘覺著奇怪,他不是第一次見到這匹狼,白團團的很可愛。平日裡他坐在噴泉邊喝茶,這狼就在後院與中院的門口處偷窺,若不是他坐的時間久也不會發現這裡養了一匹狼。
今天一來就衝著他獠牙,唐逸丘有些不淡定,咳嗽了聲衝著方景說:“小景,這是狼吧。”
方景點點了頭,小白狼在唐逸丘的注視下蹦上方景對面的椅子,虎視眈眈地注視著唐逸丘。
唐逸丘摸了摸下巴,見方景在一邊想必不會出事,這才走到桌子邊坐在離小白狼遠一點的地方,問:“市裡能養狼?看著挺不錯的,什麼品種的?”
方景想了想,拿著花生米砸小白狼,見小白狼抖抖耳朵伸出爪子想撓他的模樣笑了,側過臉對唐逸丘說:“不知道,估計是個變,態。”每天夜裡都來撓門壞人好事的變,態。
小白狼怒了,低低叫了兩聲,一爪子拍在桌上,整盤的椒鹽花生頓時撒了出來,飽滿的顆粒滿桌的亂轉。
唐逸丘覺著稀奇,這狼似乎聽得懂他們的話,不住的打量著小白狼,問:“它能聽得懂人話?”
方景點了點頭:“嗯,小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