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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飯一口氣全喝了,扔下碗,仰頭大笑:“就不留給你喝!”
他晃晃悠悠地出廚房,頭髮暈,灌得太猛一下子也接受不了這股子酒精味,不留神撞到了牆上,額頭生痛。
待他睜開眼,他有些驚異地看著四周,指著天空就嚎:“尼瑪,閒著沒事幹啊……老子……怕死啊!咋又死了呢!”
第2章 麻辣小鯽魚
死過一次的範傑不明白眼前的現狀說明了什麼?老天爺和他開玩笑,系統修補bug?
眼前是一片環形山脈,他正站在被連綿群山拱衛的平原中,可惜的是,這裡不是什麼世外桃源。
光禿禿的山上沒一顆樹,平原裡沒一根草,泥土上鋪了一層厚厚的白灰,彷彿火災後的現場般,荒蕪,貧瘠,一如他的心般,那是無窮無盡的絕望。
範傑抱著頭蹲在一邊,拔著自己的頭髮,頭皮一陣陣的發痛,頭昏腦脹地,再次睜開眼時,自己已經回到了家裡的廚房,老孃買的青花大海碗被他摔了個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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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著圓溜溜地西瓜,範傑蹬著腳踏車頭頂大太陽去了叔叔家,今天他不走,等老孃回家見他喝光了伏子酒摔了碗不開罵才怪。
出來前他已經試過了,那空間是隨著他的意念出現的,他可以在空間裡實體行走,就是不知道他進去之後外面的世界是不是還有他這個人。
有了這個空間多方便啊,遇上困難就可以躲,雖然寸毛不生,但總有用處!
範傑想著可歡了,一不留神闖了紅燈,拖煤渣的大卡車按著喇叭就衝了過來,他連忙想著進空間,誰知人紋絲不動,眼睜睜地看著車頭衝了過來,裝西瓜的網兜子破了,西瓜滾了好遠。
卡車司機踩下剎車,大卡車拖著尖銳的剎車聲停了下來,司機探出頭來:“活得不耐煩了,x江沒蓋蓋子,哪裡去!個xxxx。”
範傑驚魂未定,小臉慘白,嚇傻了,被罵了半天也沒回嘴,司機也煩了,“滾滾!”
範傑連忙賠了小心推著車過了馬路。他回頭看著那顆摔得粉碎地西瓜,一地的鮮紅瓤子,不由嚥了咽口水,後背發寒牙齒磕碰著,支起腳踏車,蹲在人行道上。
“小夥子,你來,你來,我看你啊,這幾天有災……”
範傑扭過頭去看了看說話的人,心裡發冷,這不是哪位算命的嗎?他死之前就是被這位拽著胳膊說他有血光之災的,怎麼又遇上了?
那人笑呵呵,神經叨叨地說了很多,他沒說話也沒聽清,只是摸摸掏了兩塊錢,平時省下的早飯錢塞給了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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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了西瓜,範傑消停了,剛剛膨脹起來的自信心像被戳破了氣球‘砰’得一聲砸的粉碎,他的命運並沒有改變。如果他還那麼渾渾噩噩的活著,自己仍舊會在三十歲那年被裁員,仍舊會窩囊的死去。
他不想長命百歲,至少不能那麼窩囊,他曾經也有夢想,只是不知在什麼時候失去了希望,他不想死得那麼早。
範傑腦子木木地推車走了好幾站路來到叔叔家。
他叔叔範國起家住在城郊結合部,大隊裡原先有很大一塊地,種水稻,養花,雖然隊裡壓了土地,送一片年輕人去廠裡工作,但範國起沒有務工,身體不好,仍就在家裡種地養花,久病成良醫,自己也琢磨著給人看看傷風感冒的,勉強渡日。
“飯飯來了,進屋坐。”範國起一輩子也沒結個婚,無兒無女,兩老又去世的早,一個人過得自在,拿大哥的兩個兒子當親生的,對範杰特別喜歡。
範傑很喜歡叔叔,叔叔說過,‘你家爸媽疼你大哥,我就幫他們兩個疼你吧。’
範傑停好車,走到裡屋裡不好意思的摸著後腦勺:“叔,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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