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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也能讓她愉悅得永生不忘。這就是自古女人永遠無法抗衡男人的悲哀。
他們緊緊相擁,素不相識卻感覺彼此離得好近。身也如此,心也如此。
清晨,溫柔的海風帶著海潮的鹹味洋溢這滿室溫情的房間裡。
秋黑髮出一聲輕囈,想調整一下睡姿,可身上有隻強有力的胳膊緊攬著她,令她無法動彈。睜開眼,映人眼簾的是白色繃帶纏著的男性身軀。那濃濃的男性氣息鑽進了她的鼻子,她微微抬起下巴,一對深沉的雙眸正注視著她,溫柔又帶著感性。
“醒了嗎?”看著她酡紅的雙頰,晶亮嚎隴的眼睛,蔡斌心底再度燃起暖意,陌生的幸福感在他心底滋長。
秋黑躺在他的腋下,纖纖玉手觸控著他身上的每一處傷口,那樣輕,那樣柔,彷彿在摸一個價值連城而又易碎的水晶——小心翼翼。
“還痛嗎?好像有點燙?是不是發炎了?”
“別管它!”蔡斌低吼,猛抓住那隻在他身上游移的小手。
該死!
那純情無害的柔情竟燃起了他男性最原始的本能。
“你怎麼了?不舒服?”秋黑皺了皺眉,擔心地問。
單純的她當然不可能明白他的“喜怒無常”,“你的手好燙!我去倒杯水給你!”
她飛快地下了床,奔了出去,片刻,又折了回來,塞了杯水給他。
是冰的!
顯然剛從冰櫃裡倒出來!
她倒是會用冰水來澆男人的慾火。蔡斌斜睨著她,暗忖,有些啼笑皆非。看著他一仰而盡,秋黑接過杯子問: “還要嗎?”
“不用了!滅了!”
“什麼?”秋黑聽不懂,見他不回答,便又說:“你餓了吧!我去弄早餐!”
她退了出去,輕輕地掩上門。
秋夢正從玄關處走來,精神不振,無精打采地像是一夜沒睡。
“姐姐,你剛回來啊?怎麼了?你臉色好白?”
“沒——沒什麼,我精神不好,去睡一下,別來煩我。”
她壞脾氣地把手袋扔在客廳的長沙發上,徑直走向臥室。
“姐,你沒事吧?”秋黑仍不放心地追問著。
“我沒事!噢!對了,收拾好東西,我們下午離開這裡。”
“去哪?”
“回家!”
“可——”砰!關門聲打斷了秋黑,她一怔,折回廚房。
弄完早餐,她從烘箱裡取出已烘好的糕點,用刀切成一塊塊的,再用保鮮袋裝好,放進了冰箱。
捧著早餐,她回到房間,蔡斌半躺著,在抽菸。
“我下午要走了。”她把托盤放在床頭,在床沿上坐下。
“嗯!”
她低垂著頭,咬著唇,臉上寫著明顯的不捨,“姐姐不知怎麼了。不過,你可以留在這裡。等你傷好了再離開,我弄了很多吃的放在冰箱裡了,多住幾天,沒問題的。”
“謝謝你!”蔡斌低喃。這也許是他三十年來第一次說“謝”字!
他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用大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淚珠,她的眼睛霧氣濛濛,帶著強烈的關心與擔擾,蔡斌感到心底最柔軟的部位刺痛著,原來他也會感傷別離。他把她輕輕地攬進他的懷裡。
他們相擁著,彼此感受心的碰撞。
當夕陽的餘輝照進來時,蔡斌仍半躺在床上,默默地抽著煙。秋黑已走了好幾個小時了,望著室內精緻又可愛的佈置,卻因沒有她而顯得黯淡、空虛。他瞪著眼睛,注視著天花板,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想她,在深深地思念起她了,呵,陌生的感覺。
自小無父母的他,從不知“愛”為何物, “感情”為何物。在他有記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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