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部分(第2/5 頁)
踩在地上發出格外刺耳的聲響。
我想,記憶裡有些人也是像這場雪一樣來得讓人措手不及又去得乾淨利落。
乾淨利落的,讓我來不及懷念就已經忘記。
你感受過絕望麼,像我一樣,找不到人傾訴也不知道該去哪裡,漫無目的的亂走,像是一隻無頭的蒼蠅。
像是一具空殼,我不知道靈魂跑到哪裡去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那家清吧門口的,我只知道我走了好久,久到我不知道那雙腿是走的麻了還是凍得麻了。
路上並沒有什麼行人,大白天的清吧也是冷清,無意識的掃了一眼,我並沒有在清吧門口看到那輛二手摩托,不知道為什麼,我竟會覺得心底像是少了什麼。
“怎麼,找路召?”周某人特有的聲音朝我的耳膜砸了過來,我扭頭,看到了裹得像熊的某人。
描眉畫目,周小沫一如既往的漂亮,甚至更多了一種被稱為女人的風韻,但是那惹眼的烈焰紅唇讓我噁心乾嘔。
胃裡一陣翻騰,我跑到路邊將那些穢物悉數吐盡,真是糟糕,我好不容易硬著頭皮吃了點東西,如今胃又空了,我真怕它會“發瘋”。
“吼,你不會是懷孕了吧?”空氣裡和那些嘔吐物一樣讓人噁心的還有周小沫的話,可是有什麼辦法,有的人就是覺得全世界的人都她和一樣的賤。
“我怎麼懷孕,我又不是雌雄同體的生物,還能自交?”我慢慢的站起身來隨意的擦了擦嘴角看著她,繼續說:“我只是在看到讓我噁心的人或事時,就忍不住想吐。”
看到周小沫的眼角抽了抽,我忍不住繼續反擊,“睡過了張技,那你睡過路召沒有?”
“你…”周小沫你了半天沒有說出話來,那張臉已經變了顏色,我冷哼了一聲懶得看她嘴卻不松,問她:“張技已經死了,你那些催/情藥打算給誰下?”
周小沫的臉色已經完全變成了豬肝色。
天越來越來陰沉,時不時颳起的風吹亂了我的頭髮,一提到張技我就覺得心臟被針尖狠狠地紮了一下,我就是那種為了刺痛別人也不惜先刺自己一刀的人。
上次吳江找到我的時候就告訴過我很多事,儘管那都只是他的猜測,但現在看周小沫的樣子倒也八九不離十了,這世界上真的有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只是再次掃到向周小沫時那張花了的臉卻是嚇了我一跳。
“怎麼,你這是表示哀悼麼?”我走近周某人語氣盡是嘲諷,真是難得啊,她居然哭紅了眼。
“他怎麼死的?”周小沫發瘋一樣抓住了我的胳膊,我看到她脖頸上暴起的青筋,瞳孔是駭人的紅。
怎麼死的?
呵!
我抽回胳膊甩手就給了她一巴掌,之前還淡定的聲線已經顫抖得不成樣子,“你特麼當初接近張技不就是為了這一天麼,現在他死了你還裝什麼裝?!”
不知道是我氣力過大還是戳重了痛處,明明比我高出一個頭的她被我扇得摔倒在地,不掙扎,也不反抗。
她奶奶的三舅姥爺姑爹的個熊,我心中的怒火燒起快步靠近打算再來一巴掌,當初的帳也該好好算算了,可還沒等我打起來就被人大力的拉扯開了。
“池貝,你發什麼羊癲瘋!”
我被扯得差點摔個狗啃泥,猛的扭頭,那顆亮閃閃的耳釘首先竄進我的瞳孔,路召的聲線一如既往的清冷卻是帶著疲憊,他抓住我的手沒有絲毫放鬆的意思。
心下一涼,他這是要演英雄救美麼?
渾身刺骨的冷,我聽到牙齒在打架的聲音,“路召,愛會矇蔽人的眼睛。”
“被愛矇蔽雙眼的人是你吧?”路召捏住我的手加了把勁兒反問我,我看到他眼裡噴出來的火,滾燙的,像是要把人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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