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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教主
曉栩低垂著頭,輕輕笑出聲。
很難形容她的笑聲。
讓人不禁感覺到,自己似乎正被拉入一個泥沼之中。
不窒息,卻致命。
甜。
粘膩。
吸附在面板上,滲透入血液中。
揮之不去。
在聽到這笑聲之後,他們才明白“靡靡之音”的含義。
曉栩的手按在面具上。
眾人屏住呼吸。
面具下的臉,該有多麼勾魂奪魄?
那是用語言無法描述的姿容。
那是超越人類範疇的美貌。
銀質面具脫手,直直射向二樓的冷夷。
冷夷伸出兩根手指,將面具牢牢鉗住。
這時候,一直低垂著頭的少女,緩緩揚起頭,朝冷夷綻放出一抹妖嬈之極的笑。
黃泉彼岸的地獄妖花。
綻放。
所有人都忍不住按住自己的心臟。
少女的絕色臉龐上,繪著一朵黑到極致的彼岸花。
詭異的美感。
叫人移不開視線。
曉栩又輕笑了一聲,拔下頭上髮簪。
這一次,尖銳的簪子尾端毫不留情的衝燕舞的門面射去。
燕舞微微蹙眉,腳似乎不經意的倒退一步。
可惜,他還是慢了。
凝脂般的肌膚上留下了一道血痕,血流的很快,他的右半邊臉瞬間染成了紅色。
曉栩微微歪著頭,無辜而純良的眨了眨眼,“不好意思啊。我手滑。”
同樣是右半邊臉,一人是豔麗的花朵,一人是髒亂的血汙。
對比真是特別明顯。
燕舞手指一劃,沾了不少血,他不怒反笑,“姑娘眼斜手抖,奴家怎好指責旁人的宿疾?”
曉栩笑的更美,“信不信我讓你變成眼盲手殘?”
燕舞一頓,歉意的行了個禮,“奴家失禮了。姑娘此番上臺,是想與奴家比舞不成?”
曉栩眼珠子一轉,手指捏的咔嘣響,“比……武?”
燕舞視線掠過她的手,復又盯著她的眼,“舞蹈的舞。奴家只不過是一個清倌,如何能與武林人士相提並論?”
曉栩摸了摸下巴,意味不明的笑了。
這個男人啊……說話還真是迂迴又虛偽。
“好,就比舞。”
說罷,曉栩的手搭上了自己的腰帶。
有一種舞,誰都能跳,只要你敢。
對,脫衣舞。
冷夷的目光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她要是敢……他就挖了在場所有人的眼珠子!
包括他弟弟!
是的,冷夷已經瘋魔了。
對他來說,重生的意義,就是抓住那個女孩,和她共度一生。
其他人?
他們最多隻是背景板!
曉栩眉眼上挑,冷冷對上冷夷的視線。
冷夷怔住了。
他很疑惑,為什麼在焰歌身上,他彷彿看到了遠勝於他的王者之氣?
他不能阻止她。
阻止不了。
腰帶很長,鬆開結釦,少女素白的手指緩緩將黑色的帶子抽出。
眾人的視線死死釘在她的手指上,只希望她抽的快一點、再快一點!
曉栩嘴邊噙著妖嬈的笑,驀然停住了動作。
“給你們幾個選擇吧。你們想看我身體的哪個部分?”
噗——
對的,這是噴鼻血的聲音。
曉栩手指纏上烏黑的髮絲,咬了咬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