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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在廣州出了些小意外?”
“意外?”從容放下剪刀,回頭,“你是指彭一航,魏正東還是釋出會上記者把我給問倒了?”
凌子墨蹙眉,有些意外於從容忽然的尖銳。
“方庭是你的人,我知道。”
凌子墨挑眉,他沒見過方庭,但知道應該是榮軒找的人,只是訝異於從容越來越敏銳的觀察力。但即使如此,他也並不想多做解釋。
“不過無所謂,小女孩很聰明,我會留著她。”輕輕扶正修剪好的一株薔薇,為什麼人工培植的薔薇即使給予最多的呵護,也是如此的脆弱。“如果不想我下次被記者逼問時把榮軒給爆出來,你最好處理下這條新聞。”
“我想榮軒應該不介意。”凌子墨懶懶擺弄著身旁開的正豔的紅薔薇。
“誰不知道榮軒是你的頭號親信,這不明著讓人往你身上想嗎?”
“你介意?”凌子墨走上前,如墨般的眼神定定的看著她,雙眸深處隱約有烏雲沉澱,
看著他深邃的眼眸,從容無法窺探他的真實想法,其實自己又幾時看的明白他的心思呢,淡然道,“我唯一介意的或許是不知該如何解釋,解釋一段連我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定義的關係。”
凌子墨俯下臉,逼近。從容並沒有退後,抬頭對視。
那是深入骨髓的審視,都想穿透對方的靈魂,可最終誰也看不清對方眼裡的東西。
先開口的是凌子墨,原本咄咄逼人的眼神在剎那間轉為了溫情脈脈,“也對,是不知該如何定義。”抬手輕撫她的眉眼,為何五年過去了那本該飛揚無忌的雙眸裡還殘留著那抹是有若無的哀傷。看著看著猛的低頭吻了下她的眼睛,接著捧著她的臉,用不無哀怨的語氣叫道,“親愛的,你照顧好你的薔薇了沒?現在是不是該照顧下我的胃了。我可是飢腸轆轆的等著喝你的愛心湯。”
從容拍開他的手,輕白了他一眼, “我不知道你今天會回來,沒煮你的份。”也不理他,收好工具便準備回屋。
凌子墨馬上跟上,“你不會這樣對我吧。每次你工作回來,我哪一次不是第一時間跑來的。你說怎麼辦,我晚飯還沒吃呢,你總不會不管我吧?”
“張嫂應該很樂意為大少爺你效勞,你看廚房的燈已經亮著了。”
“不行,我要你親手做的。”
“不知道誰說我煮的東西都只能拿來餵豬的?”
“誰說的,這人太沒眼光了。”這個時候凌子墨才不會承認自己講過的話呢,不依不饒到,“從容,我真餓了,你聽肚子都發出抗議聲了。它說它想吃你的蛋炒飯。”
“知道了,囉嗦!”凌子墨很少會有這種無賴的表現,但偶爾為之的時候絕對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
從容很認命的進了廚房換下張嫂。凌子墨沒再跟進去,只是倚在門口靜靜看著她,看著她在廚房裡忙碌著。其實從容的廚藝並不好,繁忙的工作讓她並沒有太多時間去學習,但她卻非常樂意下廚,身邊的人便不得不擔當起她的廚藝實驗品。
廚房裡的東西都是現成的,很快從容就端出了一盤配料繁多的蛋炒飯,以及一碗塘葛生魚湯。
“就知道你會給我留著的,我的愛心晚餐。”凌子墨鬆開領帶,很是自得的享受起他的晚餐。
從容又豈會不知凌子墨每天晚上幾乎都有飯局,但他願意在她面前演,她也願意配合。至少此時飯桌上兩人的氣氛和諧,似乎都忘記了剛才花房裡的談話。
等把所有的東西席捲一空,凌子墨滿足的放下湯碗,“這個週六有沒有時間,陪我出席一個PARTY。”
從容一愣。
凌子墨當然明白她驚訝的原因,解釋道,“老頭子的六十大壽,沒有記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