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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各處傷口封上了針線……
那個方塊臉的警察總是出現在左右,一會兒俯下身觀察我,一會又和醫生輕聲的嘟噥,直覺告訴我,這個穿警服的人肯定會給我帶來麻煩。
再次醒來之後。已經是24小時之後了。睜開眼是在上午,太陽剛剛出來不久,我的臉涼涼的,才發現並不是自然醒,而是四眼在用涼水彈我。
他穿著病號服,頭上很誇張的包紮著白繃帶,“噓”他食指豎在嘴前,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豆豆呢?”我強撐著要起來,才發現手臂上也纏著繃帶。
“她沒事兒,你別擔心她,豆豆的抗擊打能力,比我們都要強的多。”四眼一邊說,一邊眼睛望著門口。
這倒也是。
從大槐樹上摔下來的情景還歷歷在目,她有靈體護身,不僅摔不著,跌不壞,而且還恢復的特別快。
“你呢?”我上下打量四眼。他的身上佈滿了傷痕,各種藥水被塗滿的全身都是。
“反正死不了,”四眼壓著嗓子說道,“我來不是扯淡的,咱們得對對口供!”
“口供?什麼口供!”
“廢話,你沒發現警察一直就沒消停過來,哪個正常人會無端端的從棺材裡冒出來。”團助節劃。
我這才反應過來他的用意,說的沒錯。方塊臉可從來沒把自己當“外人”,“我們怎麼說?”
“變被動為主動,”四眼神秘兮兮的眨眨眼,“咱們對好詞,就說是被人綁架了,然後讓歹徒塞進棺材裡的。”
好主意!
還是四眼腦子轉得快,這一下我們就從了犯罪嫌疑人,轉變成了受害者。我剛想誇,突然發現有個地方不對,“你傻呀,既然我們是被人發現了,說明掛在墓碑上的骷髏頭是被人看見,還有,你不是還在墓碑上刻了墓下有人四個字。難不成你跟警察,你半夜爬出墳,做完這些標籤再鑽回棺材不成?”
四眼搖搖頭,“所以你腦子就是少根筋。故事不都是我們自己來講的嘛?誰分得清真假,你就說沒準歹徒裡有人良心發現,活埋之後,特地留下標記,想救我們一命!”
我聽得一愣一愣,四眼不去當編劇實在是屈才了,“但你不覺得這個太像電視劇了嗎,那方塊臉頭那麼大,一看就知道有幾兩智商,你覺得能糊弄得了他?”
“你不用管那麼多,這玩意兒講證據,只要我們對上口供,一口咬定,他也拿我們沒辦法。”
四眼坐到床邊,繼續和我商量一些細節,怎麼被綁的,得罪了什麼人,都一一落實,最後他說他再打個電話,給我老婆,一來報個平安,二來也讓她有點準備,別回頭穿幫。
我聽著,然後和他一起“編故事”。這故事想要編圓是不可能了,反正先湊合著這樣的。
我們討論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然後他趕在護士查房前,回自己的病房去了。我躺在床上繼續修養。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是在醫院度過的。檢查下來的結果,我最大的傷,因為輕度缺氧而導致部分腦細胞受損,聽上去挺可怕,但醫生說並不大礙,好好的調整就行。有了這個好訊息,身上的骨折挫傷之類,我也就沒再當回事了。
豆豆和四眼也恢復的不錯,雖然各有隱患,但至少撿回了一條命。
有時候,我會覺得自己經歷了一場夢,這場夢還是從鬼道開始的。從我和老婆生二胎那天起,便是起點了。
怎麼感覺一切都那麼不真實呢!
方塊臉果然鞠躬盡瘁,天天都來,先是問一些基本情況,慢慢的問題開始深入。想必他是走訪了一大圈的,我們的“故事”本來就漏洞百出,哪經得起仔細推敲。
然而正如四眼所說,只要一口咬定,對方就無計可施。這無法坐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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