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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他媽現在已經二十五了!
見他站在原地不動,周雲錦逐漸收斂臉上的笑容,說:“周亦凡,不過是親一下……或者你想去找志立或者你乾媽大鬧一場,逼得他們同意你的要求?”
見他瞪大眼睛看向自己,周雲錦又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容,說:“對了,你還可以找楚尋商量。”
“等一下!”
見周雲錦準備離開,周亦凡忙將他叫住。
也不過是親一下而已,這樣的做法不僅可以避開周楚尋的干擾,也可以在周志立,乾媽以及藍宇所有的員工面前樹立一個更好的形象。
權衡再三,周亦凡看向已經轉身的周雲錦,以一臉恨不得去死的表情說:“我親。”
他看起來十分的緊張,再加上週圍太過安靜,因此漸漸的,周雲錦只覺得自己多少受到了他這種情緒的波及。
見周亦凡握緊雙手漲紅了一張臉慢慢的朝自己靠近,周雲錦不由得側眼看向他。
發現他閉著眼睛,同時感覺到臉上傳來的那陣柔軟觸感時,周雲錦只覺得自己的思緒不小心開了一下小差。
“噗……”
聽到周雲錦的笑聲,周亦凡迅速的睜開眼睛,咬牙切齒的說:“很好笑?!”
“不是……”說完周雲錦單手握拳遮住自己的嘴唇,低頭說:“只是沒想到你這麼純情。”
“純情?!”
見他一副不敢置信且倍受打擊的模樣,周雲錦顧左右而言他,說:“你房間的佈置我挺喜歡的。”
周亦凡的房間在他重生以後曾經做過改動,以前他瘋狂迷戀國外的幾個搖滾組合,其中包括死亡金屬和垃圾搖滾,當時他牆上也貼滿了他們重口味的宣傳海報。
但喜歡這樣的東西似乎也有年齡的限制,重生以後,他覺得幼稚,以後就將這些海報全部揭了,又將床單和被套換成了讓他更舒服的深藍淺灰等暖色系。
不過他現在關注的似乎不應該是這個……
看著周雲錦一路抖動著自己肩膀走出去的身影,周亦凡身心俱疲的倒在沙發上,想變態就是變態,別人永遠不可能有猜透他想法的那一天。
至於他說的純情,周亦凡曾經有過幾個女朋友,也和她們發生過最親密的關係。
只是在他的眼中,愛情是這個世界上最沒用同時也最沒意義的一種東西。
拿過剛剛周雲錦放在沙發上的凌風寫的那些歌看了一會兒,周亦凡很突然的起身,似乎是到這個時候,他才想到自己忘了一件很嚴重的事。
“你會不會編曲?”
作曲和編曲不同,作曲是做旋律的那部分,即會出現歌詞的地方,但編曲卻是以整首歌為主,而後再加入其他的樂器,在現代流行音樂中,作曲和編曲往往是兩個人,因為很多作曲者只對旋律有把握,但編曲者需要更多的技巧體現這樣的旋律。
雖然前世周亦凡曾經翻來覆去的聽過凌風的很多首歌,但他從前沒有留意過歌曲的編曲者是否就是他本人。
見周亦凡一臉緊張,剛剛被他逼著跑完一小時慢跑的凌風習慣性的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說:“會。”
“可以對我挑選出的那十二首歌進行全部的編曲?”
“應該可以。”
自己寫的歌自己最瞭解,而且以凌風內斂謙虛的個性,說這樣的話想必他對自己也很有信心。
這麼想了以後,周亦凡呼一口氣,說:“這樣就最好了。”
周雲錦和周亦凡約在凌風小區公寓的門口見面,看到依舊胖的很明顯的凌風,周雲錦不自覺的皺眉,說:“他需要減肥。”
“已經在減了。”
看了眼將自己視作透明自顧自聊天的周雲錦和周亦凡,坐在後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