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5 頁)
般滿足一半失落,復又心裡空空的想用什麼東西填滿卻怎麼都填不滿,酸甜苦辣一起湧入,不知是何滋味。
秦怒總是那樣漫步經心的笑著,有時候多點勾引人的風情,有時候多點不知哪來的涼薄落寞,有時候就直接用一張遊戲人間的面具遮住了心思。但不管是什麼樣的秦怒,他都喜歡,從心底裡喜歡。
秦怒,我愛你……
哪知他剛剛說了句話,秦怒的臉變得憤恨,變得瘋狂,頃刻間有腥紅的血液從口鼻間流出,他笑得瘋狂,說這一生他不會有愛……血流不止,他是要死了麼……
“不!”白慕之猛地坐起,睜開眼睛,大口的喘著氣,這才發覺,剛剛是在做夢。
長吁口氣,他拭去額角的汗,回頭看時,秦怒睡時正酣;像個孩子似的滿足又毫無防備。
傾身躺在他身邊,幫他拂出臉頰的髮絲,輕吻他的面頰,“我知道你不想去愛,沒關係,我只想陪著你……”
白慕之看著那張臉,又想起四年前和秦怒的第一次見面,是在一個熱鬧的花燈節。他在人群中走著,突然間鬼始神差的,從不曾離手的玉扇掉在了地上,那一日人很多,他回頭時就只見滿目的人群,再往下看,地上根本就沒有自已的扇子。正微笑無奈搖頭時,一雙玉白的手遞上了他的扇子,撇著嘴損了他一句,“看著人模狗樣的,怎麼恁的不小心。”
他覺得那個人很奇怪,明明有一雙清澈純淨的眼睛,為何要將它藏得那麼深,用世俗又風情的表情蓋住?可他還未說話,那人已然從人群中消失,怎麼尋都不到。
羽扇子一下下的敲著手心,他只恨為何沒有看清楚那雙眼睛。
那是他第一次覺得,河邊的柳樹居然那麼美。
再之後,有了念想,有了牽腸掛肚,有了變著心裡的陪著他照顧他,沒見面時,茶飯不思,看著書,書裡有他,看著畫,畫裡有他,就連看著湖面,湖面上也儼然出現了他壞笑的樣子。
紅綢說,這叫思念。
黃瑩說,這叫情愛。
他笑笑搖了搖頭,不置可否。
用被子把懷裡的人兒牢牢裹住,他輕輕把頭埋在他的頸間,“我不會讓你再孤單……”
耳朵一動,他眸光一冷,低聲道:“誰!”身形快如閃電,從窗子躍出,順手關了窗,“出來!”
門邊閃出一個高大身影,黑瞳黑髮,玄衣勁裝,渾身上下充斥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寒氣。白慕之老早就瞧他不順眼,一般讓只道這人氣質太強,寒氣逼人,他只覺得那無非是他內力至陰的緣故。
“原來是司徒堡主,有禮。”白慕之風度翩然的拱手為禮,唇角含笑,“不知司徒堡主大駕光臨寒舍,有何指教?真是慚愧,白某的下人們居然懶散到這種程度,客人來了都不知通稟一聲,現下又無人能奉上一杯清茶,真是失禮,失禮。”
這話中的意思明顯是在說你司徒好打的架勢,擅闖七星寨的地盤。
司徒傲冷著臉,“不請客人進房間?”
白慕之皮笑肉不笑的說,“清早起床,房內濁氣太重,不如外面空氣清新,司徒堡主向來不拘小節,有話不如在這裡說罷。”不速之客,還想進房!
司徒冷笑幾聲,“你道我不知道你為何不讓我進房?你覺得秦怒在你這裡我會猜不到?”
“不敢。堡主之聰慧,江湖人皆知。”白慕之一屁股坐在小院上的石登上,笑嘻嘻的說,“如果不嫌棄的話,堡主請坐。”
“我來只為跟白寨主說一聲,你毀了我們合作的機會。那秦怒的毒,第一關,只有我能幫。如果你再想回頭找我的話,籌碼可就不一樣了,除卻那時所說的那些外,你七星寨要欠我一個人情。”司徒不屑地看了那幾只石凳一眼,“我說過的,我要他。你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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