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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天真(你們不覺得這個詞兒用在這很合適嗎)。
“為什麼打仗?說白了就是為了石油。對了,就像你教訓高年級的同學是為了奶糖一樣;一個像高年級同學一樣的國家要搶另一個像寶山一樣的國家的石油,呃,奶糖,然後最強大的那個像你一樣的國家,正在思考你剛才跟我說的‘動不動手,什麼時候動手’之類的問題。”王雲山很生動的回答,扯別的臭氧層子沒用,這樣的事情只要不腦白的都心知肚明。
“那,那個像高年級同學一樣的國家動手搶了嗎?”王七步問道。
“當然動手了,不然也不會鬧出這麼大的動靜。”王雲山說道。
“那,那個像我一樣的國家也動手了嗎?”王七步步步緊逼的追問。
“那倒沒有,現在很多專家都說美國,就是那個像你的國家顧慮很大,不會動手。”王雲山不經意的回答,然後驟然陷入沉思。
“是這樣哦。看來那個美國還不如我聰明呢。”王七步聽了這個美,天知道他是因為什麼。
思考良久,久到連焦點訪談都已經播放完了的王雲山撥通了父親的電話“爸,有這麼個事情我想跟您說一下……”
解決最複雜的問題,往往應用確實最簡單的道理。也許前世的五角大樓與美國總統布什(老的)就是在想完所有的問題之後,才基於和王七步剛剛提出的“奶糖理論”一樣的想法,而做出的決定。
王雲山和父親王玉才很快就達成了共識;戰爭馬上就會打響。國家應該早做準備,避免因戰爭造成一些不必要的損失。可怎麼才能讓國家相信呢?而且他們畢竟不是像王七步一樣的重生者,也就缺少王七步那份篤定。於是“打報告”“發時評”,就成了他們折中的選擇。好在一個省長髮表的局勢分析,還是對那些國家的決策者有一定影響力的,畢竟共和國跟王雲山一個稱謂的也就那三十多位。
“對於離亂不清的國際形式,國家適當的增加一些原油儲備,軍隊適當的做一些應對措施,還是有一定必要的。”終於,在以王玉才為首的“肯定派”不屑努力之下,在某次中央會議上,領袖做了前世原本並不存在的“兩個適當”重要講話。
又過了沒多久,海灣的戰火便徹底焚燒了那些準備看“肯定派”笑話,和清算王雲山“誤君之罪”的人的美好願望。年底,王雲山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擢升為淞江省委書記,中政局委員。第二年初,王雲山的特種兵營也被改組為共和國解放軍特種大隊總隊,在各個集團軍中下設分隊,王雲山任總隊長。授銜少將。這個剛剛三十五歲,入伍才十年軍人,重新整理了和平年代最年輕的將軍和提升速度最快的記錄。
其實對於王雲山這次的火速提升,不止他自己,就連素來考先知先覺混糖吃的王七步也感到十分的意外;
其實就在幾天之前,**會議室正召開一次特別會議;
會議桌上擺著一份第八屆“愛爾納突擊”國際特種部隊偵察兵競賽的邀請函。對於這份邀請函,自從幾天前它從舉辦國愛沙尼亞傳真到**辦公室以來,軍委會的將軍們對它的思考沒有一天停止過。蓋因這場賽事絕對是一項本世紀規模最大,影響最廣的軍隊戰鬥力的實兵實戰競賽。也正是因為這樣,面對這份來自西方國家帶有挑釁性質的挑戰共和國絕對不能輸,在這樣一個特殊的歷史時刻,年輕的,正走向復興的道路共和國也絕對輸不起。當然,也可以選擇不接受,可對於一個國家的軍隊來說;棄權與認輸,是沒有分別的。
“定邦同志,特種兵營成立有四年了吧,現在成績怎麼樣?”高座首位的夏博淵自然第一個就想到了王雲山,和他的特種兵營。
“副主席,特種兵營現在的成績怎麼樣我可不太清楚。一年前他們已經退出了所有軍區性的比武了。這一年我們也沒有舉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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