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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什麼。”白浛把空了的雙手枕在腦後,隨意調侃道,“人生?理想?還是,戀愛?”
何鬱用力敲敲手裡的硬殼書皮,嚴肅問他:“白浛,你說,我是不是你的第一個朋友?”
“還真要和我談人生?”白浛彎起嘴角,覺得努力裝作大人的何鬱莫名好笑。
“別貧了。”何鬱卻絲毫沒有放過他,繼續問道,“把我當朋友,就不要把什麼都悶在心裡傷害自己的身體,你從暑假回來就有些不對勁,我也不好主動問你,但是現在為了你的健康,我必須要開這個口。”
白浛沒有說話,上揚的嘴角漸漸的抿直了些。
何鬱見狀繼續道:“也許你有難言之隱,我理解。但是這樣下去受害的只會是你自己,我得對你的身體負責。”
白浛突然道:“你對我的身體負責?憑什麼?”
何鬱被他突如其來的尖銳給刺了一下,一時語塞:“憑。。。。。。這有什麼憑不憑的,我關心你啊。”
“那也比不過你的予嚴哥,不是嗎?”白浛冷笑一聲,“這種半吊子的關心我為何要接受?就因為你是我的所謂的‘第一個朋友’?”
空氣中瀰漫著一種難以形容的的硝煙味,何鬱沉默了半響才開口:“白浛,如果你覺得罵我一頓可以解氣,我可以接受。但是,不要扯上別人好不好,這和予嚴哥沒有關係的不是嗎?”
也許這是個釋放壓力的好辦法。
白浛似乎有些冷靜下來了:“何鬱,如果我沒有為了救你而受傷,你還會說出這種話嗎?”
何鬱內心五味雜陳的低下頭:“也許不會,也許會。我不知道,這種假設沒有意義,白浛,這不像你會說的話。”
“連我的親生父母都不懂我,你懂我什麼?”白浛僵硬的重複道,“你又懂我什麼?”
“我當然不懂,我們住在一起好幾年,我還是不懂。但是這怪我嗎?”何鬱酸澀的開口反駁,“你什麼都悶在心裡,我無從知道啊。”
“藉口罷了,真正關心一個人絕對不會對他一無所知,比如你的予嚴哥,你敢說自己不瞭解他的方方面面?”白浛揪著柯予嚴的話題不放,難得的連連質問,何鬱很少見他說這麼多話,但她有些不理解白浛對柯予嚴一直以來的敵意。
“白浛,你心裡有鬱結,但不要拿別人洩憤可以嗎?”
“怎麼?你心疼了?”白浛眼神晦暗的冷嗤道,“一個偽善者,表面上是完美無缺的貴公子,人人誇讚,其實內心骯髒不已,看他的眼神我就明白了,和那個男人一模一樣。”
柯予嚴不是那樣的人,何鬱第一時間就想大聲的駁回去,但是她還是按耐住了自己的不喜,她敏感的抓住了一個關鍵詞。
“那個男人?誰?”
“我的生父。”白浛雙眸狠狠的盯著自己對面的牆壁,語氣卻平靜無波的說出四個字。
chapter 50 身世
何鬱此時反倒不知該說些什麼,她知道白浛的身世肯定不簡單,但是他一直諱莫如深,自己也不是那種會深究別人家事的性格,所以一直以來有意避開這個話題。
此時白浛反倒冷靜了下來,繼續道:“你想說你的予嚴哥不是這樣的人?”
“我只是覺得你這個定論下的太草率了。”何鬱斟酌著回了一句。
白浛聞言看向她:“到底是我草率,還是你天真,日後自見分曉。”
“我們不談他了好嗎?願意的話和我說說你的父親?”何鬱無奈的轉移話題,試探問道,“你會和白爺爺為什麼在龍泉村生活,你們一點都不像那裡的人。”
“母親生下我之後不久就去世了,我父親很快就娶了繼室,那個女人不是善者,爺爺為了保護當時還年幼的我,隱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