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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
作者有話要說:
☆、No。20
那個泥人她一對我一對,拿在手裡看了一小會,師傅的手藝果真是好,像極了。
安姐在她們離開之前給我同她們一起安排上了一個綜藝節目。
在節目裡來的嘉賓都玩的很嗨,結束時惠子姐突然親了我的唇一下,很好的朋友也會有如此親密的舉動,所以我並未對惠子姐的行為產生不悅,只是淺淺的笑笑站到了另一側。
離開時我去機場送她們,惠子姐說“有機會去日本玩”,我笑著答應看著她們進了登機口。
一個星期之後電視裡播出了我們錄的那期,結尾導演捕捉到惠子姐吻我的瞬間,並未將片段掐去。
“這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
“我說你們”。
“我們”
“你跟她”
“一個節目而已,我們一起做個節目就這樣”。
“做節目有這樣的”。
“朋友之間這樣也很正常的”。
她突然站起身對我進行質問,隨後我說,“這很正常沒什麼”,然後這女人發飆了,大罵我是個騙子,怒摔門而去。
很多時候恩怨糾葛來源於莫名其妙的誤會,而誤會的產生則源於不信任。
待我追出去時她早已經沒了蹤影,剛好安姐安排了一隻廣告給我,這三天我一直在拍攝現場並未去找過她,待第四天我才驅車來到她的設計公司。
“臧董在麼”,董事長辦公室門口我問過她的秘書。
“臧董讓您請回,她不想見你”。
“哦,麻煩”。
她說不要見我,我坐在一樓大廳的真皮沙發上等了一天才看見那個身影。
“為什麼不見我,為什麼不相信我,我跟她什麼事情都沒有”。
她一路走我一路追一路解釋,可那人一直低著頭自顧自的走著完全不理著急的我。“你這幾天幹什麼去了”,開啟車門時她開口問我這些天的去向。
“拍廣告”
“怎麼沒聯絡我”
“哦,廣告商有廠家提供的服裝,一般這種我們可以不用帶自己的造型師,再有我不是怕你沒消氣麼”。
車子疾馳而過,聽著漸漸消失的轟鳴聲心裡開始不安起來。
接下來的日子裡我一直一個人在家,也不再去找她整日對著大海,安姐說公司要對新一批藝人進行培訓問我要不要一起去韓國放鬆放鬆。
我同安姐和一批新人一同坐上了飛往韓國的航班,飛機上空乘小姐很熱情的招呼我們每一個人,她們標誌性微笑的背後同樣蘊藏著艱辛與淚水。
“請問可以給我籤個名麼,我妹妹很喜歡你,我也很喜歡看你拍的戲”。
“好”,一個個子高挑身材纖細面容較好的空乘小姐來向我索要簽名,我笑著在她遞過來的照片背後認真的簽下自己的名字,藏月,在寫下姓氏之後腦子裡出現一張精緻的面孔。
“唉,你都不知道後來那男孩把一部戲都推了,聽說受了不打擊,你也太沒人性了不喜歡下臺在說唄,你這搞的多傷人啊”。
“又不是我,他自己搞這麼大收不了場最後還是我的原因了,這麼多人見證到時候不承認都不行,安姐你可別鬧了”。
公司花高薪聘請了韓國知名度極高的舞蹈老師以及表演老師,在這裡練習生的訓練很艱苦但日後的風光無限便是對自己曾付出過努力的有利回報。
安姐跟我兩個人不常去訓練房,我們時常穿梭在繁華的街道,人群攢動的小路,人間美味的夜市。安姐的老毛病偶爾會犯,一般在她犯毛病的時候我就捂住她的眼睛,大聲的說,“小安子,這是韓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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