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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這樣想,蘇蘇口中卻只是說因為她喜歡他。
她實話實話說,還需要別的理由嗎?
“花某隻是有些好奇。”斜眼望著蘇蘇,花子虛似乎充滿戒備,“花某有些好奇,野豬精你那次出手相助究竟是為了幫助花某還是不過是為了幫西門慶弄點官場外的人緣?”
蘇蘇愣了愣。
“野豬精你做得實在是易懂了些。”
“我的確是這樣想的。”蘇蘇立刻坦言道。直白的回答讓花子虛猝不及防。
聳聳肩,在蘇蘇看來,被人識破倒也不是什麼大事。
她在自己的時代不過是才畢業的普通軟妹子一枚,或許有點小天真,卻並不算笨。雖說做事很少深思熟慮,卻也多少能控制住心情不至於在臉上顯露。
但她那些小九九同西門慶、花子虛這類在商場上摸爬滾打、喜怒不形於色的老江湖相比卻顯得過於稚嫩。
不過,她從一開始也沒有欺瞞他們的打算。
她知道自己有多少分量。
“我就是那樣想的,不行嗎?人終究是要同別人做朋友的,唯有大家團結一心,才能做更多更好的事情。難道不是這樣?”
她的坦誠讓看來始終鎮定的花子虛手足無措。
“可笑。”
這兩個字花子虛也不知道是在嘲諷蘇蘇還是在嘲諷自己。
但片刻後,他就主動提出去京城求告大官解救西門慶,還說手中有能保住西門慶性命的東西!興奮之餘,蘇蘇免不了對那東西多少有些好奇,花子虛沒有回答,只是說花太監在宮中那麼久,手中自然有不少值錢東西。
“可又能是什麼寶物?”皺著眉,蘇蘇實在想不出。宮中自然不缺寶物,可特別貴重的東西如果丟失,又豈能不被發現?
再次追問,花子虛不耐煩地說屆時她就知道了。
儘管心中又千萬般好奇,但蘇蘇知道,絕對不能再問了。
忽然,飛來了一群小麻雀,落在牆頭,嘰嘰喳喳地叫著,小心翼翼地觀望著他們倆。花子虛將點心掰碎,扔了一地。許久,才飛來一隻膽大的小麻雀,小心翼翼啄了一口,見蘇蘇他們沒有傷害它的意思,才壯著膽子放心開吃。一隻,又落下一隻。
看得歡喜,蘇蘇也拿起一塊點心掰起來。麻雀越聚越多,眼見其中一隻就要跳上蘇蘇的手掌,花子虛卻黑著臉一跺腳,霎時,鳥影亂舞,麻雀們消失得無影無蹤。
蘇蘇被這突然的轉變驚得一愣一愣的。從那日幫花子虛擺平事端後,她就覺得花子虛似乎變得有些古怪,不僅刻意避開她,連眼神都變了。她早有這樣的感覺。
但現在看來,事情遠比她想象中複雜。
以往的花子虛不會有這麼大的火氣。
更何況,憑蘇蘇的想法,若是換做以往的他聽見西門慶就要遭殃,鐵定扯著蘇蘇一頓臭罵。蘇蘇以往的結論是花子虛多少對西門慶有點意思,但現在看來,她覺得自己弄錯了。
可是花子虛又的確親口承認過。
呃……
蘇蘇忽然覺得,作為一個女人,思考自家男人同別的男人的情感關係是不是有點點小變態?
她會這樣,多少得怪男人戲才是主流的21世紀!
“野豬精又在想何事?”
“你又在想何事?”蘇蘇反問道,她可不想被牽著鼻子走。
“花某在想,野豬精你何其幸運。能遇見西門大哥。”
蘇蘇落了一地雞皮疙瘩。
“花某說這種話你不生氣?”
聳聳肩,蘇蘇做了個無所謂的動作,頗有些賭氣地道,“那又如何?你喜歡那是你的事情,我有何資格評論你的心情?我知道他只喜歡女人就行了。”最後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