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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會在這樣一種情況下看見武松,但他自認為身下的又不是三寸丁家的小娘子,倒不擔心。
武松也未想到會這樣。他怎麼也無法理解自己尋找的蘇姓女子會出現在西門慶的身下。他打算動手,卻又遲疑。
瞅準這個空隙,西門慶心中有了主意。他輕輕剝落蘇蘇的衣裳,當著武松的面,大吃豆腐,宣告所有權。那些“草莓”就是這樣來的。
蘇蘇:“臭流氓!死流氓!”
事情的大概蘇蘇基本明白了。無怪乎武松說她是被逼的。
可是,依照武松的性格,難道不應該當場抽出刀將她同西門慶一道滅了嗎?為何武松不但不那樣做,還要將她約到蘆葦蕩邊談話?
“可這樣就能讓武松離開?”蘇蘇問。
“那倒不是。”玳安輕輕敲著有些痠痛的肩膀,若有所思。“大官人雖對武都頭說姑娘你是被迫幫助他的。可畢竟武都頭對大官人記恨極深,他或許會被一個鄉野村夫糊弄,卻絕不可能被大官人糊弄。只不過……”凝神看著蘇蘇,他神色愈發古怪,“只不過,當時發生了另一件事。由不得武都頭不信。”
“何事?”
“……”
“玳安?”
“姑娘。你當時哭了。”
耶?
她……哭了?
“姑娘你真不記得了?”
蘇蘇搖頭。但腦中卻劃過那轉瞬即逝的夢境。
不過……
“可這同我傷害西門慶有何關係?!”
被吃豆腐的是她耶!不管西門慶的初衷如何,總之她都被吃了豆腐!既然如此,受到傷害的也應該是她吧!
幹嘛西門慶要一副怨婦的模樣啊?
帶著一種看怪獸的眼神,玳安是這樣解釋的,“姑娘啊!你怎麼就不明白呢?據小人所知,大官人這些年來從未在女人身上認栽過!他想要哪個女人,那女人還不像受了莫大恩寵般翩翩而來,可唯獨在姑娘身上受挫。這難道還不是姑娘傷害大官人嗎?”
蘇蘇越來越糊塗了。
見她還是一副不解的樣子,玳安狠狠一跺腳,索性招了,“姑娘!這麼說吧!大官人為何能招攬來不少女人,首先當然是因為他那副面容,但更重要的是因為大官人的床技好!”
蘇蘇:“…………嗯。”
“可是,今晨大官人對姑娘上下起手,姑娘就差沒被剝光了!可姑娘……”帶著一絲怨恨的小眼神瞅瞅蘇蘇,玳安終於將話說了個清楚,“可姑娘竟然沒絲毫反應,睡得像頭死豬……最後……還哭了!!!若是因為害怕故意裝作沒感覺也就罷了。可武松走後,大官人喚了姑娘幾聲,姑娘依舊沒有反應。那隻能說,大官人做的不夠好,才讓你哭成那般……姑娘說說,天下還有比這更傷害大官人自尊心的事嗎?大官人的自尊被姑娘狠狠踐踏,今日回來就將自己關在房中生悶氣,飯也不吃水也不喝。就算要搭理姑娘,也得等他緩過來吧!”
蘇蘇:“……”
這……
這……
這……
這到底算是個什麼道理捏?!
她該同玳安說些什麼呢?
幸而,玳安很快就溜了,離開前不忘擠眉弄眼地告訴蘇蘇,西門慶現在呆的那間小屋其實也是等待小娘子的地方。
蘇蘇很快就明白了。
玳安的言外之意就是門上沒鎖。
見玳安走遠了,蘇蘇躡手躡腳地走近小屋,輕輕推開門。
西門慶背身靠在一把紅木椅上,頭也未回,只是問道,“玳安,醜娘子走遠了嗎?”
“玳安跟了你那麼多年,你連他的腳步聲都聽不出來嗎?”蘇蘇笑道。
西門慶肩部明顯動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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