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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也有份,好,證據拿出來。難道你們不知道陽穀縣的西門大官人是很講究證據的人嗎?
要什麼證據?簡單啊!能證明那些財寶同你們有關係啊!比如說,田契啊!錢莊的交子啊!這一類的。
你說你們都沒有?那你們告什麼狀!田契都沒有還想分田地?交子都沒有還想去錢莊裡取錢?你不是做白日夢是什麼?
怎麼?聽不明白了?告訴你們,這叫做偷換概念。懂了嗎?
第四個問題:對了,我就是狀師。你們準備何時同我打官司呢?
蘇蘇手在西門慶肩上一拍,語重心長,“我就是這麼開導他們的。”
西門慶沒反應,已經聽傻了。
摸摸他的頭,蘇蘇笑得很慈祥。“孩子,記得要多讀書多看報,少吃零食多睡覺。”
“……他們就這樣走了?”
“沒,我還強迫他們立下了兩張字據,一張拿給了你們,他要保證自己不再告狀。另一張送去了花子虛府上,那張上面寫得很清楚,他們將放棄花太監的一切財產。”
西門慶長嘆了一聲。
“其實你也不用太佩服我的口才。我倒覺得能辦成今日的事情,八成靠得是我這張山林野猴的臉。”蘇蘇有點小陶醉。
西門慶徹底無語。
說實話,蘇蘇很享受看他現在的囧樣。
他終於開口了,“蘇兒,何苦呢?朋友,要來何用?”
“我只是覺得,只有應伯爵這種溜鬚拍馬的人在身邊的你很可憐。既然花子虛的案子你並不能得到太多的好處,那又何苦攙和在其中?何不借此機會多一個朋友?”蘇蘇直言相告。迎接她的還是西門慶長時間的靜默。
“倒希望蘇兒說的是對了。”
聽見這個回答,蘇蘇有些奇怪,她本以為西門慶會發一場脾氣的。卻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平靜,看出她的好奇,西門慶也未多言,只是輕輕捏住她的手,“過去的事從不過多糾纏是在下的原則。”
“那你為何總要糾纏與花子虛或許對你有點特別的情意的事情?”蘇蘇逼得有些厲害。
“倒也不是……不過……”
“你什麼都可以說的。”蘇蘇已做好了最壞的心理準備,充其量就是西門慶曾經遭遇過那種事。不過她一定能幫著他走出一切困境,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做到。
“放心吧,蘇兒,在下沒被男人玩過。”西門慶永遠能將她看透,“憑他,想玩在下?根本是痴心妄想!過去做不到,現在做不到,就算到了將來,他也不過是在下手中的一枚棋子。”說這番話的時候,他的神色逐漸恢復了原本的傲慢。
雖說不太清楚那個“他”具體指誰,但蘇蘇無疑鬆了一口氣。她從後面抱著他,將頭擱在他肩膀上。
西門慶輕輕側過頭,在她眉間輕輕吻了一下。握緊她的手。
站在門口看著這一幕,玳安瞠目結舌,手中捧著的刀傷藥啊,金瘡藥啊,紗布啊什麼的已落滿地。撓撓頭,他又不解地盯著相擁在一起的身影。
悶了一陣,吐吐舌頭,收拾起一地的東西,玳安若有所思。
作者有話要說: 【卡文啊卡文啊卡文,過年啊過年啊過年,撞在一起等於斷更啊斷更啊斷更……
淚……
話說這幾日在無邊的卡文中瑟突然頓悟了!原來瑟現階段身邊有一個姑娘就是活靈活現的白蓮花啊!現實版的活白蓮花!
加上過去還遇見過一朵。
……
瑟居然已經遇見了兩朵超級白蓮!這得多牛X的機率啊!
妹子們懂了吧!
原來,長時間,瑟就是那傳說中的惡毒女配!
……………………】
☆、五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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