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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慶說:慌啥?急啥?不就是有個女人想要在下的命?不怕!對了,蘇兒,比起這些,重要的是你的月事完沒?要不,用嘴?
蘇蘇:“……”
有時候她真想從肉體上滅了這個不要臉的。
作者有話要說: 【好容易將當夜的運動混了過去,以另一種方式累癱的蘇蘇一頭扎進枕頭】,瑟覺得這句話很曖昧,妹子們怎麼看?
☆、四十九
西門慶總是一副不爭氣的模樣,蘇蘇便決定去找花子虛聊聊。
她不希望西門慶一個真心朋友都沒有。
可她只見到了李瓶兒。這兩口子昨日又大吵了一架,之後花子虛就不知所蹤。前陣子李瓶兒有勾引西門慶的打算,故而對蘇蘇言聽計從,但現在她似乎斷了念頭,對蘇蘇也不過是表面上應付一下。
但蘇蘇也一樣,來這裡不過是為了花子虛。
胭脂水粉一陣閒扯,兩人很快沒了話。李瓶兒甚至擺出了逐客的架勢。
蘇蘇不得不從袖中取出一個盒子,裡面是她做的一根髮簪。純金的簪身上點綴著紗絹做成的磚紅色玫瑰和指甲蓋大小的一顆珍珠。這是她早些時日做的,太過於喜歡,所以一直留在身邊沒有交給西門慶拿去賣。她也捨不得,但這些日子被西門慶纏得不行,也沒有新做的東西,只得忍痛割愛。
看見髮簪,李瓶兒眼睛一亮。蘇蘇做的髮簪很是有名,上次花子虛順手替她買了一支,卻不過是普通款式。怎麼比得上蘇蘇自己留著的?
得了東西,她的態度也轉了個彎,一口一個姐姐叫得親熱。
蘇蘇鬆了一口氣。李瓶兒對她無絲毫敵意,說明已經不再掛念西門慶。但她覺得李瓶兒言語中有種妖媚,看見髮簪的神情就像看見了情】趣內衣。
可偏偏李瓶兒又對自己相公無感情。
蘇蘇心中很快有了答案。
李瓶兒一定有姦夫了,但對方是誰她卻猜不準。
“姐姐,你來這裡應該不是隻同妹妹聊聊胭脂水粉吧?”李瓶兒也不笨。
蘇蘇輕笑,這女人果真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她卻並不打算一來就談正事,只是瞎扯,“說來,這些時日,姐姐覺得大官人夜間麻煩得很,不知妹妹有何妙招?”
“哎喲,姐姐還嫌麻煩?勸姐姐能享受時多享受點。別落到妹妹這步田地。要知道妹妹家中那死鬼男人成親時可對妹子的身體垂涎三尺,多了些時日,也就厭倦了。”
李瓶兒這答案讓蘇蘇猝不及防。她本以為花子虛喜歡男人的!
但這卻不失為一個引出問題的好開場白,“難怪呢!就說這幾日妹妹相公都不來姐姐家坐坐!難道說,花相公心緒不佳?還是,仇視大官人?或者,厭倦了?”
“哎,陽穀縣誰有膽子仇視大官人啊!”李瓶兒打量著手中的髮簪,順口道,“其實也沒大事。那個太監死前不是留給了那死鬼一筆錢嗎?這幾日死鬼家的兄弟找上門來,要分那筆錢,說要將死鬼告上公堂。”李瓶兒說得輕描淡寫。
蘇蘇腦中閃過花子虛的故事,花太監死後,花子虛帶著李瓶兒來到陽穀縣,不久家中叔伯尋到此地同他打官司,為了勝利,花子虛花了不少錢賄賂朝中大官,好容易脫身,卻耗盡了自己的性命。而後,李瓶兒順利進入西門家。
算來時間上倒也差不多。
而這件事開啟了李瓶兒的話匣子。她變得很是健談,她先是將花子虛那群叔伯兄弟哥哥數落了一番不說,接著將自己原來的主子梁中書及他那厲害的老婆臭罵了一頓,又說幸好自己聰慧,否則怎會有能耐趁著歹人放火,偷了梁中書一箱財物。
蘇蘇諾諾聽著。時而順口評論一番。
沒多久,花子虛提著幾壺酒回來了,他面色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