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4/5 頁)
你學會了什麼?”
蘇蘇心道,還能記得什麼?當然是滿床的不河蟹物品!還有,她想逃走的時候西門慶對她說他對女人的招數看多了。
……
蘇蘇明白西門慶的意思了。
他知道她在裝睡。
但她今天就裝睡到底了!
片刻的沉寂。
脫衣裳的聲音。
冰涼的身體鑽進被窩。
蘇蘇死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心想我就這姿勢,就不翻過身來,看你怎麼流氓!
西門慶沒有流氓,他只是自言自語,“哎呀,蘇兒這幅樣子,看來只有走後門了。”手緩緩探向某朵花。
“流氓!”
蘇蘇終於忍不住了。本打算起身狠狠掄那不要臉的一巴掌,結果對上了一張老奸巨猾的笑臉,“就知道蘇兒是裝睡的。”
蘇蘇:“……”
依舊有些涼的身軀壓上蘇蘇的後背,手探向胸前,“其實就算蘇蘇做出這種姿勢,在下也知道該如何上你。但蘇兒請安心,在下不喜走後門。”
蘇蘇:“……”
而後各種纏綿各種激情各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蘇蘇淚眼望天,再一次呼喚姨媽君。
幸好,西門慶吃飽後還是很體貼的,提出蘇蘇是否願意同他一道走走而不是一道做做。
這話聽來倒還有幾分像在約會。
要知道,平日西門慶除了“公事”就是同酒肉朋友一道廝混。以前他有錢,那群人尊他為老大,而今他有了官職,那群人更是將他奉若神明。可蘇蘇明顯能感覺到,他們中那之前無事也登三寶殿的花子虛現在反而少在西門家露面,除了偶爾聽得見隔壁李瓶兒同花子虛的吵鬧聲,花家幾乎已同西門家沒有任何聯絡。
對蘇蘇來說,花子虛這樣的態度是好事,也是壞事。
好,她少了個“情敵”。
壞,西門慶少了個能成為摯友、能在關鍵時刻幫忙的人。
上次西門慶問她如若要離開,是否願意回頭再看他一眼,蘇蘇沒有給出答案,西門慶也沒再追問,這事就這麼過了。
蘇蘇以為他會生氣,他也應該生氣,但偏偏他全然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不滿。
而蘇蘇沒有告訴西門慶的答案是:她不知道如果到了那一刻自己是否會回頭看他一眼,但她知道自己是來做什麼的,她不希望西門慶死掉。以前是因為他死了她就回不去了,現在是因為她不想他出任何事。
所以,她一定要把花子虛拉回來。
他們需要這個朋友。
換身漂亮衣裳,在大官人的幫助下梳好頭髮,一道出門。
自上一次扭傷腳踝後,西門慶便聽蘇蘇的話,出門很少坐轎子。現在陪蘇蘇多走幾步累著了也會抱怨,卻不至於像最初那樣哀嚎連天。
而街上的小商小販,大爺大媽,小媳婦大妹子,幾乎所有的路人看西門慶的眼神都充滿了恐懼。
往昔,他們至多不過是羨慕。
“有錢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能當官。”西門慶總結原因。他聲音冷厲得出奇,日常同蘇蘇說話他從來不會用這種口氣。
士農工商。
最優為士,最賤為商。這是一個官本位的時代,官者為尊,就算是囊盡天下財產的富豪,頭上沒頂烏紗也會覺得不足。相反,只要進得了公家的大門,即便是個小小的差役,也能得到各方的尊敬。
陽穀縣人的態度為這做出了紅果果的證明。
蘇蘇有些想回去了,說實話,她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再說,說是逛街,卻也沒什麼可買的。西門慶家大業大,除了綢緞和成衣,陽穀縣城幾乎沒有什麼賺錢的事沒被他插一腳。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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