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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劃過蘇蘇的臉頰,西門慶沉默了片刻,道出原委,“在下不會容許醜娘子同武松跑了。在下只是想要一個只陪著說話的女子而已。沒有欲,才能接受一個人長久在身側。”
這話竟然是寂寞得讓人心寒。
蘇蘇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離武松遠點。”
“離太遠瞭如何救你?”
西門慶瞥了蘇蘇一眼,嘆息道,“反正鄙人就算不死在武松的刀下,都會死在金蓮的懷中。都是死,有何區別?”
雖說道理是這樣的……
起身放開蘇蘇,西門慶聳了聳肩,“在下專程回來,就是為了此事,而今事已瞭解,在下該走了。”
啊?
啊??
啊??!!!
蘇蘇有些不淡定了。
敢情西門慶專程回來就是為了啃她一口?以宣告所有權?而這所有權的前提還是他對她其實沒啥興趣。
這都什麼事啊!
被西門慶一鬧,蘇蘇更是頭大。還好西門慶良心尚存,他喚來之前給蘇蘇端糕餅的小廝慶喜,讓慶喜通知各房,這院子日後就是蘇蘇的地方,不要隨便進入。聞言,小廝面露驚愕,看蘇蘇的神情中帶著一絲怒氣。蘇蘇倒也理解小廝慶喜。畢竟那位孫雪娥才是小廝的正主子,蘇蘇的出現威脅了他主子的地位,繼而也威脅到慶喜的待遇。
蘇蘇有些有些心涼。畢竟她才幫助了小廝慶喜。可又一想,大宅院中又能尋到多少溫情?世態炎涼不過是這裡的常態。
這時,她隱隱聽得西門慶宅院的隔壁人來人往,分外熱鬧,蘇蘇順口問起。西門慶回答說隔壁新搬來了個叫做花子虛的人。
聽見花子虛三個字,蘇蘇很想撞牆。
好了,李瓶兒也同夫婿花子虛搬來了。
世界更熱鬧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七
西門慶大官人帶隊,金瓶】梅湊齊,烏煙瘴氣的世界即將在蘇蘇面前展開。對此,蘇蘇只能再一次抱怨自己做事不動大腦,為了個破理由來攙和這種破事。
抱怨後,她又打起了精神。
人只能自救。
西門慶走了,天色也晚,蘇蘇決定先睡個飽覺。
次日醒來,梳洗完畢,才用過早飯,吳月娘就帶著龐春梅款款而來。
吳月娘的孃家是個小官,所以她算得上是一位官家小姐,她身材細挑,白臉圓圓的,眉眼細細的,櫻桃小口。很有幾分古代仕女的感覺,在這個時代,吳月娘的長相是標準的大美人。
看過吳月娘,蘇蘇再想想同吳月娘截然相反長相的自己,頓時理解為啥西門慶老說她醜。
“這位妹子該如何稱呼?”吳月娘先開了口。
互道了名姓後,蘇蘇仔細打量著這個女人。吳月娘笑不露齒,一副端莊樣,但眼中的戒備卻將她徹底出賣。身為西門慶的大房,吳月娘對蘇蘇這個得到西門慶優待的女人保有戒備是情理中的事。
雖說蘇蘇覺得她完全弄錯了方向。
“相公昨日未在任何一房中過夜。”吳月娘一開口就嘆息道,語罷,挑釁地望著蘇蘇。
蘇蘇一時沒聽懂。在她看來,西門慶沒在家中過夜,肯定是去花花草草家了,這種事有何奇怪。可吳月娘的神色卻有些古怪,再一品這番話,蘇蘇臉上燙的厲害,恨不能扇那個女人一耳光。
作為西門慶的大房,吳月娘自然比蘇蘇知曉西門慶的生活規律,甚至可以說對西門慶的所作所為見怪不怪。
問蘇蘇這件事,是因為吳月娘認為昨夜西門慶是在她房中過的夜!
壓住心頭的火氣,蘇蘇反問吳月娘,“敢問姐姐可知大官人同三寸丁家小娘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