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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遺物,好像都是給你的。”
鏤空的象牙吊墜,往脖子上一掛,變得好重。
爸,媽媽在哪裡?我想去找她,你在哪裡?我帶你去見她好不好?你一定是想她了。
爸,我不想讀書了,我想打工賺錢,我必須打工賺錢。
爸,你可以再抱我一次嗎?最後一次是多久以前了?
爸,你可以回來嗎?我一個人活不下去了。
……
(2)天煞孤星
陽光刺痛了眼睛。
“醒了嗎?”
他擋住了窗前的陽光,逆光中只看到他模糊的背景。
“你來幹嘛。”
“合約期間你還是我的人。”
“我——”
他把什麼扔到床上。
“你有點哮喘,藥拿著。”說完,便離開了病房。
“你不要再來找我,我不想見到你!!!”
即便有這樣的警告,楊帆還是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她從病房出來,護士說醫藥費楊帆已經付過,她從書包裡拿出小本子,記下費用,作為日後還債所用。
就在不遠處,嚴勳的身影從走道末端的重症病房裡走出來。
還沒待他發現,她已擋住了正要被他掩上的門。
天空就要塌下,再也沒有人可以為她扛起。
蒼白的畫面就像被開膛破肚的兔子,掙扎著染上血腥。
她側臉去看嚴勳的雙眼,尋求答案。
嚴勳請閉上眼睛,緊握著門把的手,終於鬆懈。
“嚴勳,不是真的。”
“緋——”
“你們怎麼不告訴我,呃?”她聲音壓得很低,很輕,卻重得如同巨石墜落漆黑的潭底。裙角被擰得不成形,挪動的腳步像腳下放滿了玻璃碎片。
“文遷不想讓你擔心。”
“那個惡夢不是惡夢,是真的。”
淚滴到吸氧照上。
滴答——
滴答——
滴答——
“緋……緋妍……”他吃力地睜開眼睛。
“對不起文遷,是我把你害成這樣的。”
好比天煞孤星,總有一天害死身邊的所有人。
卻不知所以然。
“我,我會,會好起來的……”
“嗯嗯嗯,我知道,會的,會的。”
“你安心,工作,不用,擔心……”
短短几句話,他疼得再也說不下去了。
要怎麼樣才能補償這樣的痛苦。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晚班是五點半到到十一點半,中間沒有就餐時間。”
“節假日有獎金嗎?”
“有,四倍工資。週末兩倍。”
她埋頭數數手指。
“哎呀,不用數啦,這條街就我們這家咖啡廳薪酬最高了。”
這樣算下來,5年後可能還差2000萬。
“嚴勳,我可不可以請求你一件事情?”
他定眼看眼前變得成熟的女生。“說吧小妞。”
“我,毀約了。”
“什麼!!!!”嚴勳趕緊把聲音壓低,“是不是楊帆對你做什麼事了?”
“沒!”
見對方表情雜亂,他也不好再亂猜。“要賠很大一筆錢是吧?”
咖啡杯已經抖出水紋。“嗯。”
“別急別急,多少錢,我回去看看家裡——”
“對不起嚴勳。”她穩住呼吸,“我,我……嚴勳你家還有多餘的房間嗎?小房間就可以了。家裡的租金太貴了,學校交的住宿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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