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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
瞬間腦補的正確性;通常無法保證。齊木無言;但淵落話都說到這個程度,好奇心真該收一收了,更何況這一趟回來,對仙塵的好感有些複雜,比起尊上,那人更難相處。
沒想到自己隨便幾句話,淵落竟會認真。一時間,齊木鬆了口氣,直起身一把抱住淵落的腰際,出其不意握住他的手撫摸著,喃喃低語。
“尊上,我不會拆散你們兩個的。這個自知之明絕對有,仙尊簡直讓人望而止步。”
“……不過,若是日後仙塵不要你了,會考慮撿他的破鞋穿。”
前一句說的苦澀,考慮到他的年紀,淵落也就沒有推開他。後面那句幾乎不可聞,可一說出來,魔尊臉色變了。
一把扯開齊木的爪,扣住胳膊提起來,當場甩了出去。
“你當尊是什麼?情愛不過是凡塵俗念,棄之斷不會可惜,有沒有無關緊要,普天之只有尊棄人,何人敢棄尊!”
這話說得更漂亮,氣勢無人能及。尊上,估計就是因為這樣,您和仙尊才相愛相殺,簡直不能再不幸了。
齊木摔在牆上,沒多大感覺。
“我剛才什麼也沒說!尊上您至高無上,沒有誰比您更看得開了。”
淵落眸光漸漸恢復如常,依舊無喜無怒的模樣。
齊木唔了一聲,突然捂住頭,倒吸一口涼氣。
“啊,頭有點不舒服,好像流血了。”
淵落渾身冰冷,轉身,嗓音不帶絲毫情緒。
“睡吧。”
齊木悻悻地爬過去,抱著被,翻身背對著床沿,不多久呼吸平靜。這地方就算是白天也如黑夜一般,比任何地方都適合睡覺。
半晌,屋內漆黑一片,門窗緊閉,稜晶散著冰冷的暗光。淵落回到床邊,佇立。
驀然,傾身,修長的手撫上齊木的後腦,輕輕摸了摸他的頭。陡然一頓,面色有些古怪。
“根沒有流血,竟敢欺騙尊!”
拂袖。整個屋冰如寒潭天山雪峰,淵落沉眸坐回王座上。
第二日。
天未亮,齊木被冷醒了,打了個哆嗦,這才感覺氣氛不大對。
淵落並沒多說什麼,渾身威勢一眼望過去,明眼人都知道,這是逐客令的節奏。
毫不猶豫起身,穿衣,穿鞋。
淵落半倚在王座上,看不出疲憊,更看不出絲毫輕鬆之感。齊木曾記得自己站在王座上玩過,很硬的質感,坐久了估計也不會舒服。
推門出去的時候,齊木停住,回過頭,藉著外面的月光,眸很亮。
“尊上,比起仙塵,還是您更出塵一些。是非善惡,在我眼裡,你們都是好人。相比而言,還是您的恩更重一點。”
儘管黑衣黑髮黑眸,連面具也是萬年不變的玄黑色,住的地方也是漆黑陰森形同鬼域。外界傳言,魔尊黑白不分,嗜殺成性,十惡不赦。和仙尊的讚譽美稱,白衣白髮仙靈之氣甚濃相比,簡直天壤之別!
可為何看著你們二人同飲之時,會覺得那麼相配呢。
第一次覺得,兩個男的擱一塊,其實也很有看頭。一點也不覺得噁心。
出門,闔上門。齊木垂著頭,一直沒有去看淵落的臉。
話說回來,在外很是排斥和男的摟摟抱抱,單單對著尊上,怎麼都不感到嫌惡。誰知道呢,或許是因為丹田的緣故。
必定、是因為丹田破碎的緣故。
煤球估計還在裝死,到現在出了寢宮也沒開始活躍。
趁著天未亮,齊木去了一趟石人師父那,很自覺地扒光衣服泡在了沸騰的炎潭中,並不太燙還在能接受的範圍,裡頭熬煮著無數仙珍靈藥,藥性充足,渾身氣血貫通,無盡靈氣滋補自身,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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