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顧千嶼路見不平,俊進士慘遭嬉戲(第3/4 頁)
定的是,蘇小歌之後,濰州城裡,就再也沒有出現過當之無愧毫無爭議的花魁了。
就連蘇小歌此人,由於年代已久,也一直存在了傳說中。
不過今天這位新晉花魁,濰州城人傳的神乎其神,兩人是必須要見到的,只是趙立新和顧千潯對此表現的興趣平平,又不想掃了興,只得跟著二人前去了。
到得玲瓏坊門前,還未靠近,眾人卻先被不遠處圍著的一群人吸引,顧千嶼和李子木瞬間來了興致,一時竟忘記了前來玲瓏坊所為何事,趕忙湊了上去。
兩人不管走到哪裡,人群都自動讓出一條道路來,更沒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去佔顧千潯的便宜。
這整個濰州城裡,誰不認識這幾個人?顧千潯再美,也不至於有人為了美貌不要命不是?
大家還不至於健忘到這麼快就忘記了那位四品大員的孫子,這不就從此不再敢踏進濰州城半步?
顧千嶼對人群不感興趣,倒是對被眾人圍在中間的兩人起了興趣。
兩人一男一女,男的一身華貴衣服,頭頂束帶,長靴束袖,天藍長袍直拖到地上,腰上繫著一條翠綠美玉腰帶。沒有佩劍,一看便是書生模樣,看樣子還不是家境貧寒的書生,而是家境殷實,有頭有臉的人物。
女子一身粗布衣裳,倒是洗的乾乾淨淨,頭髮微微束起,用一支粗製濫造木簪子紮在頭上,但身段婉約,身姿婀娜,遠遠望去,也算是搖曳生姿。
女子蹲在地上,淚流滿面,一個勁搖頭,卻是一句話都不肯說。
男子臉露憤怒之色,面容猙獰,用手指狠狠戳著女子的頭頂,口中喋喋不休,說的都是辱人的話語。
站得不遠,聽了一會兒,大家七嘴八舌議論,倒也讓顧千嶼聽了個七八分,大概就是,男子本來家境貧寒,但近日來在科舉考試中透過了皇帝陛下親出的考題,高中進士,土雞一下子飛上了枝頭,做了鳳凰,當然對家中早已定親但未過門的女子不再喜愛。女子本為濰州城人士,從小與男子訂有婚約,本來心想,這男人中了進士,就算是不回來娶她她也認了,大不了一輩子不嫁,但誰知這男子卻是個狠毒的人兒,回來以後,誣陷她與其他男人有染,不守婦道,竟要將她賣入青樓。
加上這女子天生口不能言,真正是有苦說不出的苦命人兒。
顧千嶼一聽到真相,登時怒火中燒,惱怒之極,直娘賊的二驢子貨!在濰州城這麼多年,雖說被稱為第一紈絝,可他確實始終見不得這種欺負人的事兒發生的。二話不說加快了步子,一腳踹在那進士身上,那進士一看就是寒窗苦讀十餘載沒有習過絲毫武藝的人,一下子撲倒在地,就連身上那條名貴腰帶,都被摔的粉身碎骨了。
男子剛要爬起來大罵,顧千嶼跟上去就是一頓猛踩,直往男子臉上招呼,可憐這位進士連哼唧的聲音都沒有發出,就重新被踩在了腳下,華貴的衣服沾染了泥土,秀美的臉龐滿是鮮血,男子雙手抱住頭顱,雙腿蜷曲,一個勁顫抖。
顧千潯雖然對男子心中忿忿,但終究是看不下去這血腥的場面,別過頭去,李子木唯恐天下不亂,叫嚷吶喊,就差沒說一句“嶼哥兒威武”了。
只有趙立新拉住顧千嶼道:“且慢,不要聽信片面之言,待我問問他真相究竟如何,再教訓不遲!”
顧千嶼點點頭,收回剛剛踢出馬上便要落到男子臉上的腳,衝著地上哀嚎的男子努努嘴,道:“問你什麼你就老是說什麼,要是敢說出任何一句假話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男子哭喪著一張臉,哼哼唧唧說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還問什麼啊問,這事不是清楚的很,這小子發達了就想著拋棄自己的妻子了,還想把妻子賣到青樓去,這還是人嗎,簡直畜生不如!”李子木憤怒至極,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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