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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是一點都不害怕呢,如果你求饒我可能還會心疼心疼你,可惜我偏偏不喜歡你這種要強的女人。」那把抵在喉間的匕首越發用力,雪白的脖頸上有血跡滲出。
翟安青雙眼一閉,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下一秒,她只聽到一聲悶哼,低在她脈搏的匕首摔落在地上。她睜開眼,穿著白衣的大師兄出現在她的眼前,而剛才還在威脅她的男人雙眼微凸,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樣倒在她身側,身上還插著一把劍。
「我就知道大師兄你能找到我。」翟安青鬆了一口氣笑道。
段裴逸蹲下來替她解綁,他表情嚴肅。「以後再偷偷脫離大隊伍,看我怎麼收拾你!」
「知道啦知道啦,我這次可不是偷跑出去玩,這個男人身上估計有我們想要的秘密,我記得他手腕處有印記。」
她用腳尖踢了踢那具屍體而後蹲下來開始翻找著,結果卻找不出什麼來。
「不可能找到的,這不過是個小嘍囉。」段裴逸收回自己的劍,揪著屍體身上的布衣擦拭著髒汙的血跡。
「也對,他們那群人這麼狡猾怎麼可能會把東西放在這小嘍囉身上。」
翟安青站起來把匕首一扔,和翟安青一同離開。
兩人走離鏡頭後,管易喊停。「這段拍得不錯啊,再來兩條。」
一般來說如果不是演員表現不好導演都不會要求再次重拍,但由於他們的劇組太窮,機器偏少,只能多拍個機位方便後期進行剪輯。
於是乎,翟安青又被邦成粽子扔回了草堆。
就這樣被綁了三次,又扔了三次,這個劇情才算過去。
翟安青把自己腦袋上插著的禾稈草摘出來,嘆著氣感慨。「沒想到當小師妹比演乞丐累多了。」
被劍插了三次的龍套哥聽到她的抱怨笑,「小妹妹你這麼年輕就能當配角,比我們這種當龍套的好多了。」
「大哥,你演技也不錯啊。剛剛那樣子我還真以為你嗝屁了。」翟安青作為一個演戲菜雞見誰都是前輩,也不計較對方是個無名無姓的小龍套。
那大哥見她長得乖巧也不藏私,大大方方和她分享。「那可不,我好歹演了幾百次死人了,各種死法都試過,這種被劍插死不瞑目最好演了,瞪大眼往地上一趟,閉氣就行。但是如果要演燒焦的屍體就難了,那個特效妝容洗半天都洗不掉。」
「好厲害!」翟安青十分給面子地給他鼓鼓掌,「沒想到演一具屍體都這麼多學問,這回我學到了。」
「害,這有什麼的。」大哥十分豪爽,「你一個白白淨淨小姑娘就別想著去當屍體了,再怎麼不行也能混個宮女啥的,你去爭取當小跟班能在鏡頭多露臉,搞不好哪天就火了。」
「有空你就去和導演們套套近乎,但也別幹出格事兒。小妹妹在這個影視城混,可要小心那些心術不正的人。」
大哥非常仗義,把要注意的事兒一股腦全告訴她了,趕場之前還不忘叮囑她要注意安全。
「知道啦,謝謝大哥。」翟安青笑著和他道別。
和那位熱心腸的大哥聊完後,翟安青又被抓去繼續拍後面的劇情。好在忙碌的一天很快就結束,然而她要忙的事才剛剛開始。
吃過晚飯後,翟安青被抓去酒店的會議室。偌大的會議室此時多了幾面鏡子,旁邊還堆了一些道具劍。
「來吧武術指導,今晚開始你的表演。」管易幸災樂禍地拍了拍她的肩,而他則是走到最角落的椅子上坐下,而後喝著肥宅水看他們訓練。
武打場面可是他們這部劇的重頭戲,管易因此把所有武打場面推遲,要求所有涉及到的演員都提前練習,打好基礎功再開拍這些場面。
翟安青忽然覺得自己有點慘,明明勞累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