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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可能。」

「你似乎低估了徐瑾曼對她這個妻子的感情。」

不只是她，或許所有人都低估了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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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瑩看到徐瑾曼跟著沈姝出現在車外的那一刻，表情複雜，要不是沈姝告誡過她，不要再和徐瑾曼起衝突，早就開口罵人了。

徐瑾曼忽略蔡瑩的敵視，問：「打算回哪兒？」

她問的是之後住哪兒。

沈姝緩了兩秒，道：「回公司。」

對於這回答，徐瑾曼沒強求，把東西遞過去：「我還得在這兒待幾天，你好好休息，等我出院我們談談？」

沈姝抬眼看去，半晌，點點頭。

一分鐘後，徐瑾曼看著飛快離開視線的保時捷，無奈笑了一聲。

忽然聽到周沛緊張道：「小姐……您的」

餘話沒有說完，徐瑾曼回頭看了她一眼，周沛便眼皮發顫立馬錯開目光。

她是不能這麼直接盯著徐瑾曼腺體看的。

腺體在alpha和oga耳朵下方，平時和面板一樣光整，除非湊近，或人動情時，腺體才會像骨朵開放一樣張開。

那是屬於ao最敏感的地方。

徐瑾曼並不是在意周沛的目光，只是對她的話瞭然。

「我知道，回去吧。」

剛才在大廳站到沈姝邊上的時候，她就察覺到腺體的變化，和之前一樣的反應。

難道真的和秦教授懷疑的那樣，只要她靠近沈姝就會產生不良反應？

這事兒還得去找秦教授和他的專家們解決。

另一邊，沈姝靠著車窗，對徐瑾曼的疑慮越來越多，如果徐瑾曼真的有人格分裂倒是能解釋這些行為。

可這都是猜測，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你去公司做什麼？」蔡瑩打斷她的思緒。

「上次劉助送來的競標書有點問題，我怕他的話那幾個老總不會聽，還是親自去一下。」

「可惜你做的再好，你爸媽也不會覺得你好。」他們只是把沈姝當工具人罷了。

沈姝：「我知道。」

她的聲音很輕，透著澀意。

蔡瑩也知道現在不該說這些，抿了抿唇，轉而說道：「那去了公司之後，要是沒什麼事，後面幾天到我家山莊住幾天吧？」

蔡家早年發家於酒店，這兩年酒店行情沒那麼好，就把重心放到了度假旅遊上。北城絕大部分的度假山莊都是蔡家的。

「我爸按照我喜歡的風格新蓋的，還沒有完全開放。」蔡瑩趁著紅綠燈，搖了搖沈姝的胳膊：「去吧，沈姝姐姐趁著我爸還沒給我找補習老師，陪我玩嘛。」

沈姝聽她裝模作樣賣乖，故作嫌棄開啟她的手，道：「行了，要是專案沒什麼問題，就隨你安排。」

「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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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瑾曼在醫院一週沒再出現任何問題，幾個專家的會診下來，結果還是繼續觀察。

徐瑾曼耐心告竭，既然這樣那她去哪兒觀察不是觀察？

醫院再好，每天還是一鼻子消毒水的味道。

秦教授看她的樣子，大概怕她故態復萌，又恢復原來的嘴臉，倒沒強行攔她。只勸她最近這段時間不要和沈姝接觸過甚，萬一有什麼立馬給他打電話。

徐瑾曼心裡有數，而且聽周沛說沈姝前幾天在公司忙，回的是自己租的房子，這兩天一直和蔡瑩在一起。

她也沒再多打聽。

那天晚上的事對沈姝來說是噩夢，多給一點時間也不是壞事。

徐瑾曼瞞著所有人出院。

上了車，周沛問她要去哪兒，久久沒等到回復。

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