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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臥起坐。”在她試驗了三次都毫無效果的情況下,白運動服少年徹底絕望了。
“爸爸,我錯了,我不該逞能,要是時間能夠倒流,我一定聽您的勸告,絕對不再接受這種任務,可惜現在來不及了,如果我今天不幸去了,您自己千萬要保重身體啊!還有美熙,我不能在照顧你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首長,對不起,我不該拍著胸脯向您打包票說任務一定成功,請您看在我是光榮殉職的份上,原諒我的少不更事吧,您說的對,這女人根本就是個瘋子啊,我居然還答應她和她一起做這麼荒謬的事……”他一邊一遍遍的懺悔著,一邊流著麵條寬的眼淚。
時間追溯到三個月前,蕭默然剛剛完成自己在“雪之舞”的最後一場歌劇表演,再過三天,他就要去他母親的母校——津門市東方大學開始自己的大學生涯。那一晚,家裡來了一位神秘的客人。
筆挺的制服,冷峻的面容,清瘦的臉龐和食指上厚厚的繭子無不凸顯著來人出身軍旅的身份。
“韓叔叔?”蕭默然見到來人立刻露出燦爛的微笑。這位客人,正是天朝三軍總司令——韓雙亭將軍。據他說,二十年前,他是政府派來保護母親的特殊護衛隊的隊長,那個時候,他還是區區的大校軍銜,每天的任務就是圍著母親說“這不行,那危險。”(詳情請見拙作《私語臺》)。對外,他是威嚴剛毅的天朝軍人,可是對內,默然知道,他是幽默搞笑的和藹長者。今日的他卻一反常態,面上沒了溫暖的笑容,眼中也缺少了溫柔的目光,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威嚴的壓迫感。默然知道,一定出事了。
“林九歌少校。”韓將軍的語氣冰冷威嚴。“我代表組織來向你傳達新的任務指示。”
聽得此言,蕭默然立刻收斂自己的笑意,以最標準的站姿迅速立正站好,向老人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從現在開始,他不再是普通的天朝少年蕭默然,而變成了天朝時空平衡處神秘事件調查司的少校調查員林九歌!
京郊,時空平衡處e廳會議室。
韓雙亭開啟記憶傳輸器,小型波段資料分析器將資料及時傳送到蕭默然的資訊接收器上。那是一張照片,拍得很模糊,依稀可以看出是個滿面愁容,瘦骨嶙峋的小女孩。
“這女孩叫藺如初,她就是這次任務的目標。”韓雙亭正色道。
“這麼小?”蕭默然皺眉“難不成讓我去當小學老師?”
“當然不是,這是現在的她。”另外一張照片出現在蕭默然的面前。照片上的女孩明顯長大了,卻仍舊愁容滿面。雖談不上美貌,卻給人一種極端寧靜的氣息。“她跟你一樣,會在下個月進入東大,你去接近她,我們懷疑她身上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甚至牽涉到某些外人難以想象的龐大罪惡勢力。”
“怎麼說?”蕭默然好奇了,這女孩怎麼都不像作奸犯科的樣子,還龐大黑惡勢力?
“看這張。”又一張照片被放了出來。那是一棟52層的大廈。熟悉天朝娛樂業的人都知道,這是天朝最著名的銷金窟——津門芙蕖歌舞廳。
在二十世紀九十年代,歌舞廳被引入了天朝的內地,那個時候還是個時髦的詞彙,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歌舞廳這個名字逐漸被夜總會,俱樂部,酒吧,私人會所等名字所取代。直到現在,這裡娛樂性的產業大都更名為某某中心等名字,惟獨這一家,二百年來一直沿用著歌舞廳這個名字。不曾有絲毫改變。
“這地方想必你有所耳聞,只要有錢,在芙蕖就能實現所有願望。就像現在正當紅的那個叫王傑伊的歌王,芙蕖的老闆一聲令下他也不得不丟下幾十萬的觀眾跑去芙蕖救場,足見這地方勢力之大。”韓雙亭擔憂的道“那王傑伊可是江浙省最大的財閥王家的嫡系孩子,能讓王家都如此忌憚,可見芙蕖的勢力大到難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