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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自己先回去的。你不必擔心我。”
“那怎麼行!”蕭默然斷然拒絕!“誰知道那個二皮臉還會不會再來騷擾你!”自那日蕭默然聽如初講了韓英熙妄圖對她不軌的事情之後,便再也不放心她一個人呆在家裡。去哪裡他都儘量的將如初帶在身邊。
“其實,你我都清楚,他若真想怎樣,我們都無能為力。”如初哀傷的看著杯中上下翻滾的茶葉道。
“你放心,有我一日,我便護你一日!”蕭默然拍拍胸脯,屈起手臂,做了個大力水手的經典動作道:“看,我多麼的強壯!”
如初笑笑,莫名的眼眶微紅。
就在兩人將話題轉移到南府美麗景點的時候,酒樓獻藝的舞臺之上來了兩位藝人,一男一女,穿著民國時期的服飾,隨著伴奏的響起,兩人開口唱起了默然和如初絕對聽不懂的吳儂軟語的評彈。
蕭默然開啟語言翻譯器,邊看字幕邊聽現場版。而藺如初卻盯著臺上的某個角落,面上隱隱顯出一絲擔憂!
果然,在那女孩子唱完一段的時候,旁邊裝飾用的舊式紡車上一把梭子忽然毫無徵兆的飛了出來,直直朝正準備喝茶潤喉的少女的喉嚨招呼過去!那梭子的速度出奇的快,晃得蕭默然眼前一花,就在他感覺那少女要不幸中招的時候,只見如初以常人難以想象的速度竄了出去,一把推開少女,將梭子穩穩的接在手中!
驚魂未定的少女被同伴扶起,走到如初身旁一看那梭子,頓時臉色煞白:那梭子與一般的梭子不同,並非木製,而是精鐵所制,它本就是棗核形,偏偏兩端又被打磨得極其鋒利,此物說是梭子,倒不如說更像一種古代武俠小說中出現過的暗器!若是這東西以剛才的速度打在少女的喉嚨上,那這位評彈少女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如初這一下,無疑是救了少女一命!少女剛忙連連鞠躬稱謝。
如初聽著少女生硬的普通話不由一愣。這少女明顯不是天朝人!
“你是?”如初問。
“哦,我,我是高麗人。”少女似乎知道如初想問什麼,笑笑回答。
“高麗人,學習評彈?”蕭默然正好走到如初身邊,聽了少女的話,不由納悶。這評彈是南府流傳多年的地方曲種,與古老的地水南音一樣。都是頻臨失傳的曲種。因為學習的難度大,縱使學會了,也很難有演出機會,所以,即使在它的原產地南府,也很少有人願意去學習它,想不到,一個高麗姑娘居然願意學它!
“是,是的。”少女生硬的回答,臉上泛起了一種自豪的光芒。
酒店的大堂經理已經聞訊趕來,跟幾人客套幾聲後,少女和她的男搭檔將蕭默然和如初引入了他們的化妝間。
四人坐下後,有服務生送來茶水點心,說是經理送給他們壓驚的,便離開了。
少女換好服裝,重新回到座位。以高麗特有的禮儀為兩人敬茶致謝,只聽他用生硬的普通話道:“我叫樸海英,是高麗人,今年十九歲,五年前來天朝留學,考入了南府音樂學院。自從我第一次聽到評彈的時候,我就一下子迷上了。不顧父母的反對,毅然轉系,從原本的京劇系改為地方曲藝系,師從吳英華老師學習評彈,今天是我第一次正式登臺表演。”
“可是這個曲種已經後繼乏力了,以後你恐怕生活都會成問題。”藺如初突然開口道。
“學習它,是因為我愛它,要把它留存下來,不是為了販賣它!”少女的眼中顯現出一種執著而自信的光芒。如初暗暗點頭,不由攥緊了手中的梭子!
默然還想再說什麼,卻忽然發現如初已經站起身來,向門口走去!與如初相處多年,蕭默然當然清楚如初定然是發現了什麼,又不好明說,況且剛才的事情太過蹊蹺,他一個局外人都明顯感覺到了不對勁!
於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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