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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授意的?”
平陽侯夫人一怔:“我我……”這個確實沒有明確說,但她覺得,江坤去客廂女眷那邊,機會才是最大的!所以,並不否認。
“果然是你!”平陽侯眼神頓時眯起,眼底殺意一閃而過。
平陽侯夫人被他眼底的光一嚇,下意識往後傾了一點身子:“我我,郡……侯爺,我沒有讓他做什麼啊,只是能見著那姑娘一眼就可以了!”
“沒有讓他做什麼?沒有讓他做什麼,他睡到了客廂,輕薄了皇上的寵妃,還當眾撲到那寵妃的身上,又撕了那寵妃的衣衫?”
“什麼?寵妃?”平陽侯夫人聽得這裡震驚不已,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情鬧的這麼大。
“不然你以為什麼罪能夠讓平陽府被削除王位,封地被收,江氏一門獲罪?”平陽侯咬牙切齒的反問,拳頭緊了又緊才忍住再打平陽侯夫人的衝動。
“你你這意思……坤兒真的被被……”平陽侯夫人驚的瞠目結舌,後面的話都已經不敢說。
平陽侯聽得這話,眼神一眯,猛然上前又狠狠的踹了平陽侯夫人一腳:“都這種時候了,你還想著那孽障!我還能活著回來,都已經算是慶幸!”
“啊!”平陽侯夫人慘叫著跌在地上,半晌因為疼痛而無法起身,也是一時不能接受這變故不知如何起身面對。
周管家等人在外面遠遠站著,聽見屋裡的慘叫,就是一驚,但看後面沒有再傳出聲音,才忍住沒有從進屋拉架。
“還想你孃家人活命,你就給我記住:你的侄子就是因為與丫鬟在王府苟合汙了聖言才被凌遲處死,沒有他話!”
平陽侯指著平陽侯夫人警告!平陽侯夫人怔怔的看著他,哪裡敢反駁。
這事情,她自然知道輕重!
“你自己想想怎麼跟你那寶貝孃家人交代吧!然後給我滾去家廟好好思過,一年之內,不許出來!”平陽侯最終呵斥!
平陽侯夫人身子又是軟了幾分,首先想到的不是要被關一年。本身等兒子回來,她不怕怎樣。最擔心的就是如何要跟孃家說這事情,畢竟江坤可是江家她父親這一房獨苗!因為她的一時關愛,就這麼悽慘而亡了!
平陽侯看也不再看平陽侯夫人一眼,冷哼一聲,直接大步跨出門檻。眼看著平陽侯出來,周嬤嬤趕忙迎了過來。
“本侯去書房整理王侯交接的公務,沒有本侯的命令,誰也不得踏足書房一步!”
平陽侯在一眾家僕恭敬的迎送下冷聲吩咐。
“是!”
平陽侯說罷,便不管平陽侯夫人身上的傷,徑自往書房而去。一進了書房,就將房門給關上。
在書房裡站了片刻,攤開桌案上的公文,又轉了一圈,便走回到書案前,抬手摸上桌案旁大青花瓷瓶裡的一個卷軸。
而後,只聽轟隆一聲,書案後的兩排書架從中間分開。平陽侯往閉合的窗戶看了一眼,便快速閃身進去。
一進暗門,先是適應了一下光線,這才藉著昏暗的壁燈往裡走去。拐過三道階梯,最終到得一處寬敞一點的暗室。
暗室內,一個黑衣人正盤腿端坐在中間的長榻之上,應該是聽見平陽侯進來的,卻沒有動靜。平陽侯進來後,微微傾低了身子,往前走了一步:“宮大人!”
黑衣人一頭如墨的髮絲高高豎起,只鼻樑一下覆著青銅的面具,頭頂此時正往外冒著一層青煙。顯然,人正在運功。
“何事?”這時一個低沉的男聲傳來,卻根本不知道從哪個方向傳來。
平陽侯一愣,下意識朝長榻之後看去,卻見那邊位置頗高的長椅上還端坐著一人,那人姿態慵懶的靠著椅子背,一腿曲起,一腿垂落椅子,整個人有一大半都隱在黑暗裡,讓人無法辨清他具體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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