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慄總管一怔,旁邊的兩個侍衛頓時衝上去,一把將一個衣衫不整的人將榻上給拖了下來。
“唔……”那青年男子先是因為吃痛發出一聲囈語,而後揉了揉頭,抓了抓泛油的肚皮,呵呵傻笑道:“美人兒,再給爺親一個……”說罷,就四仰八叉的躺地上,一副完全不知周圍狀況的樣子。
這一躺,半解的衣衫就更肆無忌憚的敞開,露出一片痕跡來。
而這人最後一句話,便彷彿投入油鍋的火星,炸的北齊帝瞬間炸毛。他雖然不介意將人賞給哥舒璟,可是,現在是他堂堂一個帝王的女人被人給睡了?他堂堂北齊帝被人戴了綠帽子啊!
“這人,這人是誰?”北齊帝氣的手都顫抖,尤其看見對方臉上一處處的吻痕,更是覺得呼吸困難。
舞貴人臉色已經慘白,唇瓣不住顫抖,卻怎麼也吐不出一個字來。沒有人發現,她眼底此時漸漸染上的驚恐。
“沒有見過啊!”在場的其他人,不禁面面相覷。而深諳宅鬥之道的一些其他黨系的人皆鬆了口氣的樣子,都偷偷慶幸著什麼。
這時隨侍遞上冷茶,慄總管接過後,直接將茶水往青年男子臉上一潑。青年男子頓時打了一個機靈,終於好像清醒了幾分。卻是將醒未醒的樣子,並且發出暢快的笑聲:
“咯,好酒啊,美人兒,再來一杯,爺這次要嘴喂!”
這話一出,北齊帝臉色更是鐵青。尤其他剛剛分明問道,舞貴人衝過來時身上沾染的酒氣。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乖,衣服脫了,讓爺好好疼疼!哈哈!”這時,青年又說,打了一個飽嗝後渾然不知死亡降臨:“不喜歡這樣?那來點刺激的,爺給你撕……”
話落,眾人倒抽一口涼氣。下意識看向已經批上外衣的舞貴人,可還記得她剛剛好像被人撕扯過的樣子。
北齊帝猛然又是一腳朝跪坐在地上的舞貴人踹去,舞貴人慘叫一聲再次栽倒在地,北齊帝再回頭朝靖康王呵斥,此時已經快氣瘋了:“靖康王,這是你獻給朕的人,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靖康王早就嚇的臉色青白,聽見質問,心底一陣咯噔,剛想請罪,有一個人卻比自己更先一步衝出來跪倒在地:“皇上,皇上恕罪啊!”
“平陽郡王?”哥舒璟看了一眼出來的人,神色平靜。
而周圍的人又是震驚又是瞭然,不用說,那個醉酒的人,怕是與平陽郡府脫不了干係。
“你跪出來做什麼?”北齊帝瞪著眼睛看平陽郡王,也是不明所以。
“這人不會跟平陽郡府有關吧?”殷璃飛驚詫。
“皇上恕罪啊,那……那是臣內子的不孝侄子!”平陽郡王的聲音都在打顫,額頭細汗密佈,臉色已經慘白。
“平陽郡妃的侄子?平陽郡妃的侄子怎麼跑到攝政王府來了,居然還敢與朕的……與這個濺人苟合?”北齊帝連番刺激之下,指著平陽郡王的手已經顫抖。
“是因為這個侄兒已經不小,內子擔心他的婚事,所以讓臣帶來過來長長見識!”平陽郡王支支吾吾的解釋,心底已經將平陽郡妃罵個半死。他就覺得這個侄子不靠譜,所以並不想帶他出來丟臉。但是又經不住平陽郡妃的蠻纏,又想已經仔細叮嚀過了,必然不會有什麼大事,誰知道……這必然是被人算計了。而腦海裡閃過種種可能後,皆匯流成驚駭衝擊著混沌的大腦。
“見識?見識到朕的后妃身上來了?你平陽郡府好大的膽子啊,是有幾個腦袋夠讓朕砍的?”北齊帝大怒。
後一步跪下的靖康王不聲不響的在一邊,卻頓時鬆了口氣,眸光不禁閃爍,跟著一片諱莫如深。
“皇上恕罪啊,臣絕對不敢的,這這這……這小畜生向來渾蛋,一定是喝醉酒誤事。臣看管不嚴,還請皇上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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