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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那也是你們應該給的,沒有我們官家你能有今天?你現在想過河拆橋了啊,沒門!”官氏啐道,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看到此時,基本上所有人都不以為殷正儒是官氏的夫君,而只是一條為官家兢兢業業,還被看不上眼的狗。
甚至都難以想象,殷正儒是怎麼忍受這個潑婦二十幾年的?能到今日才休妻,真是好脾性了!也有人覺得,殷正儒是太懦弱了,居然讓這個潑婦逞兇這麼多年,也是活該!不過,也有為他二十幾年對蘭氏的痴情所感懷。
官氏只顧著自己罵的爽快,官家的老小卻都變了臉,一個個神色驚慌,想上去阻止官氏,奈何拉架的衙役擋在中間,等他們衝到官氏身邊,該不該說的,她都已經說了。
“你這個嘴碎的啊,胡說八道什麼?”官家老爺好不容易突破重重阻礙上前個了官氏一巴掌。
官氏愕然怔住,愣愣的看著老父。
“肅靜!”主審官也被吵的腦子大,再次狠狠拍響驚堂木。而此時的驚堂木真正想拍的其實是官氏了!
一堂的人這才安靜下來,主審官便道:“事到如今,已經很清楚,官氏罪犯七出:不順父母、無子、yin、妒、有惡疾、口多言、竊盜,可謂樣樣囊括,所以殷正儒休妻理由充分!不構成寵妾滅妻之罪!”
官氏聽罷驚愕不已,當即哭喊道:“冤枉啊,不是我不想生啊,是這個男人不與我同房啊……再說,再說我沒有病啊,我說的都是事實啊!還有那個什麼口多言,盜竊根本就是莫須有的啊——”話到這裡,猛然驚醒,突然就指著主審官大罵:“我知道了,一定是你這個狗官收受了殷正儒的賄賂幫著一起坑害我們!”
“大膽!”主審官一聽當即呵斥,而後令牌一甩喝道:“官氏目無本官,汙衊朝廷命官,先掌嘴二十!”
一旁的衙役便拽著官氏,左右架住,啪啪啪的甩上了她的臉。其中一個之前被她抓傷的,可謂找到機會報仇了,甩的尤為的狠。
當二十個巴掌打完,官氏已經臉腫成豬頭,卻是不能再說話了!
主審官這才出了口惡氣,彷彿自己才是受害者一般,跟著道:“勾結外家坑害自己夫君的生意,與盜賊有何區別?若不是腦子有病,哪個正常人能對自己夫君幹出這種事情來?你還敢說你沒有惡疾!七出之中只一條,夫便可休妻,何況你佔據了全部!殷正儒能夠忍你至今,也是好肚量了!”什麼口多言,主審官已經懶得解釋。
“大人明鑑啊……”殷正儒忙感激涕零的說,心底終究大快。
主審官便又是對殷正儒一陣安慰繼而望向官家人:“現判官家人誣告殷正儒罪,男子重大三十大板,女子重大十五大板,之後服勞役六個月,自此殷正儒與官氏男婚女嫁互不相干!然後,剛剛官氏承認的官家陷害蘭氏一家的事實,本官稍後會核實清楚!”
聽得這個判決結果,官家的就是一陣哭天搶地,也顧不上告殷正儒傷害罪了,紛紛喊起了冤枉。
尤其是官家老爺,臉搜青了,這可是要挖他過往受賄的記錄啊,越想越是懼怕,下一刻便是眼一翻暈了過去。
“老爺——”
“爹(公公)!”
官家人見此蜂擁而上,堪堪扶住他。
呂氏哭喊了一會兒,眸光一閃看見一旁的殷璃雅,忙一把抓住她往殷正儒那邊拖:“女婿啊女婿,算老婆子求你了,看在我女兒終究為你生了一個女兒的份上。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
殷正儒便下意識看向殷璃雅,殷璃雅本是一肚子火,這個時候卻還有點不服軟,睜著眼睛一邊哭一邊瞪殷正儒。心裡也想,你能休了娘,總不能趕走我!
殷正儒就是來氣,覺得這個女兒簡直是和官氏一個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