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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和億萬誠惶誠恐的點了點頭,細細道“娘,我們知道了。”
“盜墓這種歪門邪道的事情能離多遠就離多遠,誰要是敢染指,我打斷他的狗腿。”
“要是爹提起呢?”聚財抽泣道。
“你爹怎麼了?你爹敢,娘照打不誤,兩條腿都給他打斷。”
三個孩子不敢多話,站在一邊,跟被霜打了蔫了的茄子。
“這又是為啥啊?大熱天的,你生氣也不嫌熱。”我走過去,拉住聚財“爹看看,我們聚財的臉都哭花了,挨你娘打了?”
聚財哽咽,眼睛腫的像桃子,撥浪鼓一樣的點頭。
我給女兒擦擦臉,看了看小十“孩子一句話,何必當真。”
“當初我還不就是一句話,就這麼跟著劉二洞走歪了,不然我能穿越嘛我?我就是前車之鑑,今兒我在這立個家規,以後誰敢步我後塵,斷絕關係不說,打斷腿,扔大街上去做乞丐。”
小十話一出,四個孩子螞蚱的眼睛看著自己的娘,再看看我,一肚子的話也嚥進去了。
小十的確很介意盜墓這件事情,原因不說也清楚,一次,兩次,這兩次穿越可把她嚇怕了,這叫啥?叫死還死不了,活受罪。於是小十的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珍惜生命,遠離盜墓。
而對於我來說,天大地大,真的離開了當初夢境一般的世界,在哪都是一樣,只要有她在身邊就好。
如今不也不錯?我定是要好好享受這安靜的生活,等到七老八十,跟她一起坐著院子裡,看著子孫繞膝,看著地久天長,多好……
科重番外:一史當記
當冰石門從裡面緩緩關閉的時候,我最後一次睜開眼睛,看著這一世的結束,看著半透明的門外,那個石碑若隱若現,上面的字似乎更加的清晰起來。夏鼐,那是我一生中最愛的女人。
我十歲去江門拜師學藝的故事與其他人並沒有不同,我出身貴族,是當時有名的大戶人家,因著性格低沉孤僻,父親並不重視我,因此我去江門學藝的事情很順利。
家中兄弟十人,唯有我是正妻所生的嫡子,看慣了父親十五個妾室的勾心鬥角之後,我帶著厭倦,離開家門,那一刻,我感到如此輕鬆,十歲的我,對這個家再無一點眷戀。
我人生中的十年給了一個如戲臺般喧鬧的高牆深院,而我的後半生的十八年,我都給了另一個人。愛恨情仇,世間沒有永恆的定理,愛就愛了,即便是從來得不到對方的回應。
相遇的那一年,我十歲,她才七歲,一個如此精緻美麗的女孩子,有一雙世間最閃亮靈氣的眼。而我喜歡她卻是從她對我的那一回眸一笑開始。
有這樣一個道理,我比誰都懂得,一個人也許從不曾缺少圍繞,也不缺少錦衣玉食的生活,可他的孤單和寂寞無時無刻都需要一種傾瀉,像是困頓了千萬年,有時候也許只是沉默,那也是一種發洩的途徑。而有一種恰巧就是這樣,可能對方並不是故意,卻能在我最需要的時候,安靜而準確的到達了我內心中最柔軟,最脆弱的角落。如輕羽飄落水面時候的點滴盪漾,也如細雨輕輕劃過枝頭的那一絲撩 撥,那一刻的深刻,無人能解,便是我自己,也不能。
鼐十歲那年,師傅給她改了名字,我不喜,所以從不叫她“薲”,我就是如此固執的一個人,只要是我認定的,就算是星轉鬥移,翻天覆地,我只管我的一心一意,永不更改。
她好靜,喜歡白色,一身寬散的白衣總是如雨後的翩蝶一般,停留在我的視線之中。有時候她陪著我看雨,我們坐在臺階上不說話,只是看著眼前的雨細細如輕絲,密密如散珠,她伸手去接,袖子滑落,露出瓷白細膩的手臂。絕美精緻的側臉,那雙如合歡花般長長睫毛把那雙絕代的眼隱在其中,她眯眼,嘴角上揚,似乎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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