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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在圍在他身邊,七手八腳的幫著抵禦。
“小十,你快過來。”王狗兒從人群裡跳出來,幫著長冥把那個侍衛拖了過去。
我站在最前面,左手向前,不斷後撤“你們快出去,從北向的玄武門出去,快。”
“小十,你跟上。”我扭頭朝沈掬泉點頭,剛往後退一步,腳下有東西絆倒我。我低頭一看,那黑衣的乾枯的人躺在地上,兩眼暴睜,死的痛苦至極。
我心一涼,那不是趙衛安嗎?就在這一瞬,側面不知什麼時候靠上來一個乾屍,猛的撲了過來,我猝不及防,被他大力的朝左面推了過去。
我像是一個沙口袋狠狠的撞在了蓮花座的側面,心肺巨疼,像是被震裂了一般,喉頭處再次泛出絲絲甜意,那乾屍趁機往上撲過來,手指毫不費力的刺進了我的肩膀,刺疼感從肩膀清晰強烈的傳向我的四肢百骸,我強忍著巨疼,把左手嘆了出去,一把按住了肩膀上的傷口,那乾屍一顫,猛地往外拔出手,向後跳出。
我疼的滿頭是汗,力氣虛乏,手按住肩膀,血液順著手指汩汩往外溢位,順著手腕如同血蛇一般蜿蜒而下。
眼見那些乾屍越聚越多,我顧不得傷口伸手扶住蓮花座的邊緣撐起上身,潔白而潤澤的蓮花座上清晰的印出紅梅般的血手印。我有些持不住勁兒,雙腿發軟。
“小十,你別動,我來了,小十。”那是沈掬泉的聲音。
我有些視線模糊,見到乾屍不斷聚攏過來,直覺的想伸出左手,可突然間,眼前的乾屍突然定住,我一怔,下一秒左手手腕一緊,像是被誰捏住了。
極快的,我被帶了上去,只是眨眼的功夫,整個人就給懸在了蓮花座上空。
我心一涼,抬了頭望過去,是她,果真就是她。
誰帶著蟲子到處跑
就像是不久之前白馬寺的地宮裡能浮起的科重一般,這女鬼果然也有這等高深的功夫,她一身白袍飄逸,毫無重力感的浮在那蓮花座的上方,我被她扯住了左手手腕,整個人吊在那裡,肩膀的傷口疼痛不止,胳膊又酸又麻。
“小十”沈掬泉扯破了嗓子喊我,可我被吊在那已經無法動彈了。肩膀的血倒流,順著肩胛、鎖骨,彎彎曲曲的劃過脖子流到我嘴角。
我微微動了動身子,疼痛感加倍,我忍不住發出輕微的“啊”,血便順勢流進我的嘴裡,鹹鹹的,很腥。
我發現她死死的握住我的左手腕,同時握住的還有手腕上那隻手鐲,我整個人的重量都被那隻手牽引著,她一扯那鐲子,便是撕破皮肉般的疼痛,我吃不住疼,趕緊把右手伸了過去,就在伸手的一瞬間,那女子緩緩睜了眼,我一頓,目瞪口呆。
那是如此美麗的一雙眼,含波納影,溢彩掠光,可此時它含了一顆白色瞳仁的眼珠,盈盈亮亮,比羊脂玉還要溫潤玲瓏,美則美矣,卻讓我感覺陰冷至極。
她的手冰涼而柔軟,輕輕一扯那鐲子,面板便像是火灼的一樣刺痛,我實在忍不住,伸了右手去抓她的手,結果右手剛碰到她的袖子,她‘騰’的一聲閃了身,手一鬆,我瞬間往下墜。
我身下就是那個釉色瓷般精美的蓮花座,我直直掉在上面,如此堅硬而平坦的似玉似瓷的材質,我一個大活人摔在上面的慘狀可想而知,覺得好像是落到上面的一瞬間我的五臟六腑統統碎成八十瓣,在肚子裡稀里嘩啦的翻滾,就像是麻將桌上洗牌的麻將一樣,一口血給墩的噴了出去,回落在我的臉上,冰涼涼。
現在改成我躺在上面,那女子浮在我上面,俯視我,半點表情也沒有,像是玉雕的一般。
“小十”沈掬泉是第一個跑上前的人,他欲拉我下去,卻被那女子揮起的袖子一下甩到對面的墓石屏上面去。
後面只有賴張拼死拼活的往前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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