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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什麼怪力吸引住了一樣,緊貼在石門上,四肢抽搐不已,發出極其慘烈的尖叫聲,叫得人心都跟著提到嗓子眼兒了。
我不敢妄動,死死盯著眼前的倒黴的老鼠,那些老鼠就像是落入蜘蛛網上的飛蛾,牢牢被吸在上面,動彈不得,而石門上分雕刻視乎越發的清晰起來。
原本滾圓肥胖的老鼠不快不慢,不疾不徐的開始萎縮,身體愈發的小,愈發的僵,像是給脫了水一般。
然後便看見原本被灰塵矇住了輪廓的不明雕刻的下面充斥了殷紅色的液體正在從每個老鼠的身下向四周蔓延開來,似乎是順著某種脈絡一般緩慢的移動著。
這不是石頭嗎?石頭表面怎麼會是透明的?如果不是透明的,那表層下面流動的殷紅色液體又是什麼?是老鼠 的血肉?又要流向何處去?
我不禁屏住了自己的呼吸,渾身發冷。因為就在我的面前被紅色逐漸蔓延的範圍愈來愈大,越來越廣,漸漸的勾勒出一個雛形。
那是……
寬頭,大嘴,眼凸而碩大,額上生角,身子圓長,有腿,腿短,蹲坐在臺上,會臂舞爪,姿態怪極。
那不是白馬寺的地宮下守石門的癩蛤蟆精嗎?我渾身一陣寒冷竄過,每個毛細孔都泛著寒氣。
不多久的時間那些老鼠沒了動靜,身體只剩下原來的三分之一那麼大,然後噼裡啪啦的頹然掉落地面。
奇怪的是隻有順著雕刻爬上石門的老鼠才遭到了厄運,而其餘盲目四竄的老鼠則是安然無恙,也許是聽到了同伴的慘叫,那些僥倖逃過死命的老鼠跑紅了眼睛,順著土牆往上爬竟從我們腳下慌不擇路的往外跑,邊跑邊尖聲叫著,聽著著實是駭人極了。
“小十,你還好吧。”不知道什麼時候沈掬泉和張之遠走了過來,沈掬泉扯了扯我的胳膊,我方才緩過神兒。
我僵直的搖了搖腦袋,示意他沒事。
“這門有邪氣。”我聽到張之遠這麼說。
我幽幽的開了口“我知道了,這墓石門就是機關本身,這種機關遠比其他的設防厲害的多。在精巧攻擊力強大的機關也會因為年深日久而逐漸生鏽失去作用力,這是一個極大的弊端。
而前朝本就是大興玄術的朝代,用不消不滅的邪術機關代替容易被腐化的冷兵器機關實在是無後顧之憂的設防,也符合當時的國情,也更有效果。”
我自己說著這些話,自己的心卻沉的越發的深,如果這個洞竟是由玄術所設防的,那麼遠比我在原來世界所學所用所見的狀況要複雜太多,這樣的一個墓實在是太險了,裡面的東西一定不好掏。
又等了一會兒,地宮裡什麼動靜都沒了,靜的讓人後背生冷風。
“我們杵在這兒不是辦法,師傅,看來我們得先下去。”沈掬泉說著把我往後扯“你後面待著去,看情況再行動,如果不好趕緊掉頭往外跑聽見沒?別傻啦吧唧的以為自己真是一代坑頭兒呢。”
我瞪他“你這話咱兩個共勉,怎麼說我也是後來人,三條腿的蛤蟆一條腿的人啥都見過,比你見識寬。”
沈掬泉“噗嗤”一聲笑出來,看不見他的笑容卻看得見他笑的彎彎的眼睛,煞是好看。
“那成,我先下去了。”
張之遠和沈掬泉先後跳了下去,我蹲在洞口一顆心提到嗓子眼,呼吸厚重,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扶靴子裡的東西。走的時候我帶了把匕首,就為了防備個意外啥的。
“小十,你過來。”季寧煙挪到我身邊擋住我半個身子。
“季寧煙,如果這裡面鬧鬼你還進去不?”我在背後問他。
“進去,既然來了就一定要進去拿到東西。”我撅撅嘴,沒再問下去。
再往洞裡面看,張之遠正在舞劍,像是把桃木的劍,又是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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