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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笑,在記憶裡飛地搜尋著。
鬱宛西看著面前美麗的新娘,她的眼睛透露出一種睿智的凌厲,即使自己這樣魯莽毫不禮節地闖進來,她也只是含笑迎對,這樣的聰明與素養是曾經的小玲永遠也學不會的圓滑,更重要的是不管小玲多努力也永遠改變不了自己的出生,變成企業家的千金,鬱宛西知道卓逸正已經辭了職,因為他的丈人經營著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唯一的繼承人也只有這個唯一的女兒,男人追求的車子,房子,金錢,也可以透過另一種渠道在一夜間實現,不能說一輩子的富貴,但至少是少了幾十年的奮鬥,人生的大好年華誰願意投身在一分一力見不到頭的努力中,誰會拒絕跳腳石,只要能走到理想的彼岸,而且是最快的度,那麼過程和方式又有什麼重要的呢?
略敞開的門被大力推開,“思思,換好衣服了嗎?要開席了,我們…”卓逸正的話還未說完,看到僵立在對視位置的另一個人,鬱宛西,嬉笑的臉色突然斂起,閃過一絲慌亂:“邵,邵太太。”即使多想抹去那一段,多下放下那段沉重的故事,他也永遠忘不了那天晚上小玲冰冷僵硬的屍體,自然也不會忘記那一晚在冰冷刺骨面前哭泣的鬱宛西。
旁邊的思思奇怪地看了看卓逸正的緊張,又看了看一臉平靜的鬱宛西,哂笑道:“原來是邵太太啊?剛才就覺得面熟,”隨後又嗔怪道:“逸正,你也不早點介紹我們認識。”
鬱宛西澀然笑笑:“對不起,我找錯地方,不打擾你們了。”說著便退了出去。
每一個活著的人都有資格和權力去繼續他們的生活,就好像她自己,就好像邵士森,宛琪死了,他們不是一樣選擇自私而坦蕩地去愛嗎?那麼卓逸正更有權力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又有什麼錯呢?其實她也只是想看看,或者說替小玲看看。
“邵太太,”身後傳來桌逸正的聲音,鬱宛西收住腳步,回頭望向略顯不安的桌逸正,她知道他在不安什麼?
“思思她是個單純的女孩。”卓逸正口拙道。
鬱宛西牽扯笑笑:“是嗎?那麼小玲呢?”
“我知道我對不起小玲,可我真的沒想到她真的會…我以為她只是在以死要挾我,因為這樣的戲碼她已經鬧過好幾次,我以為那次也是一樣,可是我真的沒想到…”他的聲音沉痛而撕啞,“只怪當時我們都太年輕,愛得太輕率。”
太年輕?是呀,年輕永遠是允許犯錯的藉口,小玲的生命連同那個未出世的孩子在年輕的錯誤裡,在錯誤的愛情裡,永遠流逝在這個世界。
“放心吧!我什麼也沒說。”鬱宛西重重嘆氣後說道,轉身向喜宴處走去。
在五彩禮花的撒滿下,新娘與新郎手牽著手,走過紅地毯,百年好合,喜結連理,早得貴子,祝福的詞語永遠那麼美滿,可是為什麼要現實中要一份兩全其美,卻是那麼難,那麼難。
桌底下一隻手悄悄探過來,握住鬱宛西的冰涼,眼神裡透露一種堅定的鼓勵,她微微一笑,他釋然一笑,彼此的笑容相映在彼此的目光裡,淡淡暖暖的幸福擁有。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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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偶遇】………
鬱宛西再見到應書靜時已是又一年的秋天,紛紛離落的秋葉,原來是個憂傷蕭條的季節,卻盼來了他們期盼以久的孩子,因為失去過,所以來之不易的幸福倍加珍惜。
“要不還是叫媽過來,照顧一段日子,醫生說前三個月不穩定。”邵士森小心地扶著鬱宛西,憂慮地說道。
鬱宛西愣了愣,她和母親的關係除卻在失憶期間的和睦相處,甚至親密無間,可這種關係隨著她記憶的恢復又變回了原來的疏遠,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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